到东方人的细腻。她拉着顾芃芃又跳又叫，像是在发泄什么，末了，把整个人埋进顾芃芃的怀里。
后半夜，随着入场的人越来越多，顾芃芃带着小姑娘往他们座位走去。小姑娘还是赖在她怀里，顾芃芃也不阻拦，轻轻拍背哄着她。只听她道。
“我男朋友跟你差不多高。”
“是嘛……”
“但已经是前男友了。”她抬头看着顾芃芃，语气忧伤，眼睛无光。顾芃芃赶在她对自己更进一步前，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头顶。
“时候不早，该休息了。”
把小姑娘送回酒店房间，顾芃芃才往自己的宿舍走去。途中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行径，虽然……但是……怎么说呢，也不算骗财骗色吧？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匆匆跑去公司上班，皱着眉头揉额角的她还没把位子坐热，就被叫去了领导办公室。
见她这副模样，迟刚皱眉，“怎么回事？”
顾芃芃语气平板，实话实说，“昨夜陪客户的女儿去夜店蹦迪。”
“哦，有外资券商也想承揽他们这个项目。”
顾芃芃点头，表示理解，都是为了工作，而且，陪小姑娘去夜店比陪中年人在酒桌拼白酒可要容易多了，如果有的选，她更喜欢前者。
“今年的支部活动怎么安排？”
顾芃芃瞬间清醒，这段时间做项目，根本顾不上党务工作。
迟刚知道她没做，但也没有批评顾芃芃，直接道，“党建是我们内资券商工作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不可以忽视，周五下班前，把今年的安排做好，下周开支部会，大家一起商议。”
而后，拿了一把车钥匙给她，“我家人周末来上海，点名要你去接机，我那天得陪这个客户去打高尔夫，你开我这辆车去接他们。”
顾芃芃接过钥匙，她这一周已经被领导安排的明明白白。
周末，在虹桥机场，顾芃芃接到了曾益添和迟絮，她们来上海陪迟刚过春节。曾益添还是那样爽朗清脆的声音。
“本不想打扰你休息，但我们单位只能批我周末的假，我又想见见你，就让刚子安排你来接机。”
顾芃芃其实很乐意来接她们。她不来接机，大概率就要陪客户去打高尔夫，球场位置偏远没有公交，打车来回得好几百，这些钱够她活大半个月。
“顾姐姐好。”迟絮是个刚上小学的小姑娘。又是一个小姑娘，不知怎么的，顾芃芃想到了客户家的小女儿。
送她们母女去迟刚在上海的住处，迟刚来上海将将两年，还没有在此买房，现在还是租房住。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但收拾的干净整洁，曾益添很满意。
“还行，比我想象中的好。”
曾益添让女儿收拾自己的行李，把顾芃芃按在客厅沙发上，她去厨房烧水泡茶。不知这是何意，顾芃芃就客随主便。
“芃芃，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工作还顺利吗？”
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顾芃芃这样的问题，她平时和父母也很少联系，一个是让他们少担心自己，再一个是避免债主追的太紧。
“……都，都好，谢谢您关心。”
“看到你我才放心，”曾益添给顾芃芃满上茶，“那会儿，刚子才来上海，人生地不熟，他又是个轴的，公司里人情复杂，当时你出事，不少人借这个机会把他撵回去，还好，你没有大碍，但我们心里是很过意不去的。”
这些顾芃芃都知道，但她运气不错，迟刚也帮了她很多，还特地让妻子来到□□着处理，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误会。
“现在，北京那边也没有让他回去的意思。虽然我们两口子两地分居，但这边收入确实好，这样也不错。”
“嗯。您放心，您们这么关心我，迟总交代的工作我一定尽全力做好。”
听到这个回答，曾益添笑的十分满意。
由于有项目在手，春节假期，顾芃芃回家歇了三天就返回上海。看着女儿还不错的精神状态，顾家父母也就稍稍安下心来。
回到上海不久，客户的项目敲定由金信做承销，顾芃芃长舒一口气。但组长特地找到顾芃芃，说客户的女儿想见她。
顾芃芃内心叹息，该来的还是会来。
不知怎么的，她想到了陆琪，这种事他有经验，要是有他在就好了。
要是有他……
想到这里，顾芃芃不禁唾弃自己，明明说不联系的是她，现在想起来的也是她。可是为了陆琪的安全，这仍是最好的选择。
或许还是老天垂怜，小姑娘只是单纯地想跟顾芃芃吃个饭。出发前，组长表示让小姑娘随便挑餐厅，公司全报销，核心一句话，哄好客户最大。顾芃芃轻笑，穿着上班的正装前去赴约。
她现在体面的衣服只有这么几套。
小姑娘见她还是一身正装，有些不太高兴。顾芃芃解释道，她平时穿的衣服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