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
夜晚,军营里一如往常,梦笙等人在外用膳。
“梦笙,我就说你会中风寒吧,快进去吧,别再着凉了。”余薇担心道。
梦笙吸溜鼻子道:“没事,不就区区一风寒嘛。”说完,她又打了个喷嚏。
余薇无奈道:“你前几日也是这么说的。”
说罢,梦笙还是起身回了军帐。
她坐在书案前,拿起笔,便开始给她的皇兄写起信。
致吾二皇兄:
见字如晤,皇兄,您在边疆可否安好?您不必担心我……
梦笙和她二皇兄相差五岁,二皇子是梦笙最依赖的皇兄。
二皇子元子烨志在建功立业,如今在镇守边疆,已经三年之久没有回来了。
梦笙写好信,准备起身时,一个没站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虽是武艺高强的将军,可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会来不及反应。
还好及时用双手撑地,不然脸撞到地上可就不好了。
可是手心却严重被擦伤了,梦笙看了一眼,没在意,便出去了。
这里条件自然没有宫里的好。
在宫里时,就算一个小小的擦伤,都有宫女及时为她包扎处理。
虽然梦笙一般都会拒绝,可她毕竟是陛下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公主。
所以这种事情一般不会管她拒不拒绝,宫女都会一律通通按包扎处理。
次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战争…
梦笙昨晚没有及时处理的伤口疼的拿不稳剑,梦笙也没有想到会如此。
盛昭延却注意到了梦笙结满血痂的手心。
他们来元安也有半月有余,可他与梦笙说过的话却从未超过三句。
每次都会无视梦笙,可能这就是来自大将军的高傲。
也有可能是他本身性格就是如此。
目中无人。
可上次看到梦笙后,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快。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时不时也会在意她的一举一动。
回到城外的军营后,盛昭延走向梦笙的身旁,拿出袖子里的手帕,手帕是白色的,干干净净。
她将梦笙摔伤后留有擦伤的手举起来。
梦笙疑惑地看着他。
手不自觉的抽了回来。
她在疑惑他要干什么。
盛昭延见她将手抽了回来,便再次将她的手举起来,用手帕包扎起来。
在他帮她包扎手的这一段小小的时间里,梦笙目不转移的看着盛昭延。
他眼眸深邃,眉眼很好看。
可他的手确是冰冰凉凉的。
盛昭延跟梦笙说:“你这手若不上药包扎,会越来越严重的。”说完,他就提着剑离开。
说完,梦笙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这包扎的的确很好。
也许伤口已经感染,可梦笙此刻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被包扎的手,又抬头看了看盛昭延的背影。
即使梦笙的表面风轻云淡,内心却被他刚才的举动触动到了。
就是这一个小小却很温暖的举动,让梦笙对盛昭延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愫。
以至于在未来的两年里,梦笙的心里一直想着一个人。
这一幕凑巧被离他们不远的余薇和方瑜白看见。
“看看看到了吗?盛将军刚才是给梦笙的手包扎了吗?”余薇的瞪大眼睛说。
“我以为我看错了呢,我师兄是从来不近女色的,莫非,他也被元将军的美貌吸引了?”
余薇给方瑜白的脑袋“嗙”地给了一下。
“我告诉你,不管是谁,都别想招惹梦笙。”余薇一脸严肃。
“我也就说说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
“当然!这世上没有人能配得上她。”
“盛将军!来军报了!衙城的王将军让我们即刻回衙城。”
方瑜白惊讶道:“什么!这么快?”
盛昭延眉头一皱,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们终将会离开。
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也许往后也见不到了。
“即刻启程,回衙城!”
盛昭延一行人骑上马,准备离开。
与他们初来乍到的时候一样,军旗上的“盛”字映入眼帘。
梦笙一行人前来送别。
梦笙虽有一些不舍,却又无可奈何。
梦笙和身后的余薇安宁一同双手抱拳,向前倾身,行告别礼。
方瑜白含情脉脉的看着余薇,眼神透露出了慢慢的不舍之情。
看得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