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秋信笑的前仰后合。 秋原叉着腰道:“有什么可笑的?哎,我说你们俩上辈子是不是有仇啊?她怎么看你那么不顺眼?” 秋信边笑边摆手,道:“不是,我只是…….一想到” 秋信说不下去了,又哈哈笑起来。 秋原皱着眉头,实在想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伸手拉着他往西花厅走去。 秋信、秋原去了西花厅。叶清平牵着南见进了淑景阁,去书架上拿了一摞纸,放在桌上把叶子由的剑式一笔一笔画下来。南见盘腿挨着他坐了,心里犹不解,呆呆的垂头思索。半晌,问:“秋将军为何会棣华剑法?” 叶清平头也没抬,依旧画着他的剑谱,慢悠悠的道:“二伯父生前有个心爱的小兵,九岁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了,又做书童又做行军秘书,人人都说他是伯父肚子里的蛔虫。他跟了伯父八年,言行举止都颇得伯父的真传。伯父去世后,爷爷有时候想他了,便招这个小兵过来,有时候两人喝点小酒下下棋,有时候就那么看着他,能看上多半天。所以,小兵会棣华剑法也不奇怪。” 南见只听说秋信是郑悦的部下,没想到跟叶景仁还有关系,于是问:“他……跟过我爹?” 叶清平“嗯”了一声。 南见问:“他不是郑老的人吗?” 叶清平停了笔,抬起头,道:“是,也不是。” 南见不解。 叶清平接着道:“他最早跟二伯父的,伯父去世后郑老接任了大将军,秋信自然在他手下。不过爷爷有话在先,斗鸡卫的人郑老可以随意调遣,只有秋信例外。他是伯父去世后爷爷指定的接班人,只是当时年纪小,跟在郑老身边历练历练,郑老自然清楚。爷爷去世后,叮嘱我爹要把此事安排好。所以郑老卸任后,大将军自然由秋信接任。” 南见恍然大悟,转念又想,秋信整天流连于晚云楼,何德何能可以做大将军?于是问:“爷爷为何指定他做接班人?我看他整天无所事事,像个纨绔之徒,与正直的将军之人一点儿不相干。” 叶清平“呵呵”笑了,道:“不怕姐姐恼,要说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生性纨绔,非二伯父莫属。秋将军和他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南见眨着眼睛,有点不敢相信,喃喃道:“我爹…….他…….是这个样子吗?我娘…….不是这样说的。” 叶清平笑的更大声了,笑了两声赶忙掩了嘴,道:“在伯母跟前我没见过;纨绔呢,我就见过。他跟我抢东西吃;跟我娘串通把我爹养的兔子烤了吃,事后跟我爹说‘大哥想吃兔子肉,仙儿给他烤了一只,俩人吃完了,才发现兔子是你养的。不好意思跟你说,让我来说,三弟呀,你不生气吧?二哥知道你脾气好,肯定不生气。就是这俩人吧,一个呆一个欠 ,二哥心疼你。’” 一席话,说的南见无语。 叶清平又道:“姐姐想知道伯父的光荣事迹,那真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不过我嘛,当时年纪小,他那个心爱的小兵知道的比我多,姐姐想听,可以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