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也一一回答，脸上满是宠溺
“知道了，我吃了”
“嗯，我平时不吃这个，我试一试”
“我不怎么吃火锅，你喜欢的话可以经常吃”
当然，吃火锅逃不过最后的环节，吃到最后，聂小羽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分配任务环节
“程教授，这个土豆，你点的，你吃”，说完捞起来两块土豆
又捞起来两片海带，“你看，还是你点的，你吃”，说完放在程明碗里
接着捞起来鲜肉丸子，程明颇有深意看着聂小羽，看她怎么开口
“嗯，这个我点的，可是我吃了很多，你没有吃，这个你吃”，聂小羽颤颤的说
“好，好”，程明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顿饭两个人说了很多话，学校的医院的，氛围倒也格外轻松，聂小羽终于不像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一样
吃饭完走出商场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山了，气温却没有下降，依旧是热浪迎面扑来
“开车送你回去？还是走回去？”，程明问旁边吃的饱饱的聂小羽
聂小羽摸摸下巴想了一下，“那就在学校走走再回去，消消食”
这会儿操场上已经有很多跑步锻炼的人，还有不少人围坐在中间，音乐学院的同学架起来音响在唱歌，旁边的人不断鼓着掌
聂小羽说，“以前临近毕业的几个月，每天写论文焦头烂额，晚上吃完饭就喜欢来操场走走，一边听歌一边走路，放空一下脑袋”
跟着跑道走了一圈又一圈，聂小羽开始问起来程明之前读书的事，“你以前读书的时候干嘛呢，是不是都不会为了考试熬夜复习呀，你肯定随便学学就记住了”
“嗯，不用背多久，好像没有熬夜复习过”，程明眼神看着前面，脚步跟着聂小羽缓慢走着
“还要做实验呀，写文章呀，会熬夜做这些”
“果然，聪明的脑袋就是好用，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我感觉背书就已经用掉我所有脑细胞了”，聂小羽不禁感叹，又八卦的问到，“那你上学的时候没有谈过恋爱吗，有人给你表白没有，嘿嘿”
“没有恋爱，好像没有想过这个事情，有人表白呀，从初中就有，写情书什么的”
“那个时候的确没有考虑过，也没有心思”，程明转头看着聂小羽晃动的脑袋，又忍不住拍了拍，“现在考虑了，还被某人纳入试用期中”
聂小羽羞得红了脸，试用期，好像是自己说了这么个事儿，说得过了试用期才行，“那可不是，虽然你脑袋又聪明人又帅吧，我也得考验考验不是”
“哈哈，好，随你考验，试用期多久呢？”，程明突然顿住脚步，俯了俯身两个人的视线刚好对上
聂小羽眼睛一转，小心思还害羞恨不得写在脸上，“那当然是我说了算，你可别想用美男计缩短时间”
“嗯，听你的，小话痨”
“等会儿?你喊的啥？你说谁小话痨呢？”
程明没有答话往前面走去，聂小羽听见他的笑声
聂小羽小跑一步追了上去，“程明！”
……
走了不知道多少圈，天都已经渐黑，两个人从操场又一路走到停车场
程明按了按钥匙，车子滴的一声亮了亮灯，走近车子的时候，看了眼聂小羽，“你今天还坐后面吗？”
想到之前第一次坐程明的车一骨碌就坐到后座的事情，聂小羽又忍不住红了脸，“没，没有，这不是，那个时候不熟吗”
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车窗外不断跃过向后的景色，聂小羽感到恍惚，上一次坐程明的车是什么时候呢，好像一个月以前
那个时候估计自己也不会想到，和这个冷面的老师会有什么交集，更不会想到自己会和程明以这样的关系再次同处在车里
很久以后聂小羽才知道，其实第一次坐上车的时候就已经被严主任出卖了，那个时候程明就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严主任大力推荐的相亲对象
开车到聂小羽住的小区也就十分钟，车子稳稳地停在楼下，聂小羽想着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了再上楼，正在局促该说什么
车里没有开灯，只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程明看着旁边昏暗中的聂小羽，小话痨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眼神空空的，俯过身准备松开聂小羽的安全带
程明突然的靠近让聂小羽思绪一下子拉回来，猛地转头想看清黑暗中程明的脸，两个人的脸就这样靠的格外近，哪怕在昏暗的车里也几乎可以看到对方的眼眸，呼吸声在鼻间交错，好像马上就贴近一起
如此近的距离聂小羽心脏砰砰跳动，程明的呼出的气几乎就在自己的脸上
程明的手僵在安全带按钮上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两个人就这样在黑夜里对视，看得清又好像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