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前些年程嘉父母对她的保护,他对她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长年积累下心瘾越来大。
这些年他多想得到,就多想毁掉,毁掉她美丽清白的身子。
场景突变,他本该撕裂她的衣服,程嘉的尖叫声,衣服的破碎声是她被郭维森救下来前的最后印象。
梦中的场景开始和现实发生冲突,冯凯拿起了高尔夫球棒,就是徐宏德打她的那杆,他疯狂地挥棒打在她身上。
郭维森没有出现,她没有被救,只是蜷缩着身体不断抽搐,抽搐,直到心脏剧痛无法呼吸被憋醒。
凌晨一点钟,程嘉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浴室洗脸。
她已经很久没做这么恐怖的梦,妈妈刚走那年经常做噩梦,那年她几乎是靠药物进入睡眠的,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前几天那场被殴打的戏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嘉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程嘉自噩梦后就一直没睡着,在床上翻滚到天亮就来到餐厅觅食。
严重的黑眼圈怕给粉丝看到,她带了个镶钻的墨镜。
“呵呵,年龄大了,觉少了。”
程嘉给Emma拿了她爱吃的小馄饨,程嘉确定她看到了,黑色套装黑边眼镜的Emma刚才翻了个白眼。
“姐夫是明天到吗?”
“提前了,早上来电话说,中秋节当天的机票太贵,单位不给报销,晚饭前应该就能到。”
程嘉对郭维森提前来的理由半信半疑。
“姐,你今天要开始治疗了,对吧?”
“嗯,小于大夫说他会酒店来找我。”
“那姐你上午治疗应该不需要我吧。”
“嗯?”
Enma呲溜呲溜喝完汤,眼神放光道。
“我能不能放个假,出去溜溜。”
……
Emma没有回楼上,出了餐厅直奔外面。
“等下。”
程嘉摘了自己头上的帽子戴在了Emma的头上。
“虽然不那么热了,女孩子晒黑了可就不漂亮了?”
“谢谢姐。”
“带两个保镖再走吧。”
“我就算了吧,谁认识我啊!”
“最近不太平,小心驶得万年船。”
程嘉正色道,不需要多问,嘉姐总是有道理的,Emma痛快的答应。
上午九点,小于大夫很准时到达了,她带程嘉一本书,一盆花,还有一个唱片。
书是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花是君子兰,而唱片是欧洲古典乐。
“这些你回头慢慢欣赏,今天我们的内容很简单,一节冥想课。”
程嘉放松身体坐在瑜伽垫儿上。
“尽量把身体坐直,眼镜可以摘下来了。”
眼底的乌青暴露在阳光下,小于医生见怪不怪。
“我准备放音乐了。”
一个小时,前半节进行冥想锻炼,后半截随意聊天,她思维跳跃,聊的范围很宽广,大到天文地理,小到柴米油盐,要跟上她的节奏有些费力。
程嘉客房里的电话响了
“我先接个电话。”
小于大夫点头
“程小姐,有您的快递,需要给您送到楼上吗。”
“好,麻烦你们了。”
经过和王大庆一仗,现在酒店里没人不知道程嘉是他们的老板了,自然对她的服务比之前的还要周到。
“明天我会开始给你催眠,咱们从浅度催眠逐渐入深,我需要看你的适应程度。”
“催眠?像电影里那样,拿块怀表让我睡觉?”
“怀表我用不到,你不用紧张,就像今天这样配合我就行。”
有她昨天那场精益求精的态度,虽然有些不按套路,但程嘉觉得她会是个好大夫。
“治疗期间如果你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或是你认为和平时不一样的都可以和我说,这些很有肯能成为治愈你的关键。”
敲门声响起,程嘉开门接过服务员手里的快递。
“我买了馅料,一会儿包月饼,留着来一起吃?”
月饼啊,她出国有几年,几年没吃过了。
“好啊,乐意至极。”
一上午的时光很快,在小于大夫的帮助下,程嘉做了五仁馅儿的,又做了咸蛋黄和云腿的,因为昨天给Emma的,一下午被她吃的差不多了。
小于大夫收获丰厚,走的时候拎着满满一手提袋月饼。
郭维森说过不用她去接机,所以下午她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后开始做面部护理。
想着忘了提醒Emma不用着急回来,拿过琉璃台面上的手机开始拨号。
“喂,您好。”一道陌生的女子声音从听筒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