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对百姓十分宽容。臣认为应顺应民意,对魏锦从轻发落,毕竟陛下也需要民间百姓的支持,如此一来人们定会认为陛下重情义、有宽容之心,对陛下百利而无一害。”
“哈哈哈哈,好啊,真是朕的好丞相啊!”魏钰从龙椅上站起,不由得为丞相的话拍手叫好。“那你可知道,若不是朕当年反将了他一军,朕那位‘宽容’的好哥哥,早就将朕五马分尸,又有谁替朕求情!”
众大臣闻言急忙跪下,齐声道:“臣惶恐!”
魏钰冷笑一声,“丞相大人说魏锦的党羽尽数在天牢中,但朕怎么看,还有余孽啊?既然丞相对前朝太子如此忠心,那便去陪他吧。”
话音刚落,匍匐在地的丞相连忙替自己求情,“臣冤枉,臣冤枉啊!臣都是为了陛下您着想啊!臣冤枉啊......”
“宣,丞相李文衷朝中失言,朕亲证为前朝太子党羽余孽,即刻压往地牢。前朝太子魏锦流放外邦属地,其党羽明日问斩。”魏钰漫不经心地宣着自己的旨意,整个大殿中除了丞相的哀嚎,其余大臣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还有谁想为魏锦求情,即刻站出来,朕绝对应允你。众位爱卿,都平身。”
魏钰重新坐回龙椅,望着台下一众各怀鬼胎的臣子,眼中充满阴鸷。
想像丞相一道为魏锦求情的大臣们,顿时没了主意,大殿一时寂静异常。
“既然如此,那众爱卿,下朝。”
大臣们走的走散的散,直到大殿中大臣尽数走完。一位年轻男子站了出来,“臣有事向陛下启奏。”
魏钰似乎没有想到下朝时有人向他启奏,还是个未曾见过的生面孔。不过他转念一想,若是像李云文一样替魏锦求情,那他必然一便将此人送去跟那死老头作伴。
“启禀陛下,臣乃新任祈管司马白无忧,负责朝天司祭祀、祈天诸事,并由臣交往离山宗将其卜。近日离山宗派一众弟子来朝交涉,望与陛下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