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墙，魔兵仍觉得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算了，一时行乐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拿不到凝元石裴曳迟早会散灵，那不是她要的结果。
她叹口气，起身欲走，裴曳揽住她的腰，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摩擦。
“不许去。”
夙眠一愣，又放低身子贴着他，“殿下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裴曳低头一笑。
错了，他只是不想让她去破坏赤渊的计划。
他贴着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耳语：“你为什么支持常央？”
顿了顿，她转头贴着他的耳根说道：“当然也可以支持你爹。只要你中止散灵。好吗？”
“好。”
夙眠一愣，他是因为灵契的原因才这么回答的吗？
“你再说一遍。”
裴曳却不再说了。起身理了理衣服。
夙眠拉住他，“你再说一遍，到底还散不散灵？”
裴曳仰了仰头，纤细清瘦的脖颈暴露在余晖的最后一缕光下。夙眠喉间一涩，将他抵到墙边，目光灼灼盯住山丘一样凸起的喉结，言语近乎命令。
“不许散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