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她的好姐妹脑内都在想什么。
“我也觉得面具比较重要,恶魔面具事关深渊,我们还是提高警觉比较好。”赞附和着。
哈诺娃还想反驳什么,就被凯一把捂上:“抱歉啊,请继续讲。”
凯偷偷瞪了哈诺娃一眼,用眼神表示妳安静一点。
“是啊,我们的朋友只是有一点脑袋不正常,请见谅。”寇打哈哈,断绝哈诺娃继续询问的可能性,强制把话题扭回来。
哈斯钦当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补充其他注意事项。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继续紧随哈钦斯,熟悉宫殿内基本构造与环境。
当然,最后他们来到的地点便是他们的首要保护目标,三个恶魔面具的其中一个,欺诈面具。
自触及展览玻璃的刹那,哈诺娃霎时眼前闪过一丝凌乱不堪的幻象,思绪交错,五感失常,无以言语的矛盾扼杀所谓的知性。
【不要回头,快逃】【我们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任人摆布】【那个人……是谁? 】毫无意义的话语冲击脑内,哈诺娃只能咬唇,强迫自己抽出那窒息般的空寂中。
直觉又一次发出嗡嗡作响的警告,哭嚎着险象环生,被谁虎视眈眈。
“哈诺娃?”观察仔细的劳埃德与摩罗近乎同一刻发现哈诺娃的脸沁出冷汗,出于安全,两人将哈诺娃夹在中间,防止落单。
劳埃德牵起哈诺娃的手,温柔细语:“哈诺娃,没事的,我在这里。”
“啊,抱歉,恍神了。”在耳畔回荡熟悉的音色后哈诺娃的脸色才得以改善,抹去脸上的冷汗,哈诺娃恢复日常的神态。
“确定只是恍惚?哈诺娃,不要逞强,我说过不准隐瞒身体情况吧。”“啊,是说过。”迎面来的灼热目光,让哈诺娃有点慌乱。
摩罗将手伸向哈诺娃的纤纤柳腰,将她往身旁拉去。
“所以呢,现在是在隐瞒吗?”摩罗垂首在哈诺娃耳侧青呼一口气。
“没有,真的没有!”忽如起来的湿热吐息打在耳边,哈诺娃骤然一阵骚乱,身体敏感的她脸颊染上泛红。
“没有就好,哈诺娃,我不希望有看見妳再次伤痕累累。”纵然不满摩罗的抢先一步,但劳埃德深知比起那些情爱纠葛,他更应该关系哈诺娃的身体状况。
他和摩罗都依然记得那一日他们所听闻的惨烈故事,画面中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她死劲挣扎,只为了让其他人活下去的样子,至今仍挥之不去。
哈诺娃为他们做太多事了,她一直都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方,不顾自己的伤势。
“完全没问题的!你们看,我现在还好好的,还在呼吸,没事的。”若无其事,哈诺娃展露天塌下来都无碍的灿笑,手足舞蹈,以肢体语言表示无需忧虑。
惨不忍睹,骇人听闻的惨案闪过眼前,劳埃德与摩罗脸色低沉。
那一天的所有成了噩梦,时刻叮咛他们不能再让其重演。
哈诺娃意识到这两人还是不放心,继续嚷嚷:“真的没事啦,区区致命伤不足挂齿,你们的好兄弟我可顽强的。”
“哈诺娃……唉,下次别在冲在前面了,妳的身体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会……。”无法完全吐露话语的全貌,劳埃德如鲠在喉,声音消散在颤音中。
会再一次覆灭的,他想要这么说,却因心如刀绞,无从释放。
“真的没事的啦,我都是死过几次的人,习惯了!”哈诺娃笑呵呵摆摆手。
摩罗也跟着叹气,给了哈诺娃一个触额的点击:“所以才说不要乱来,妳太冲动了。”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不曾改变,须于间,摩罗内心五味杂陈。
万般无奈堵在心口,引人发慌麻乱,就算深知这是哈诺娃的个人守则,还是心有不忍。
哈诺娃淡淡地笑了笑:“没事的,我很清楚我的身体的。”
“所以,别担心,与其每天都担忧什么时候会死,不如好好享受现在,不是吗?”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真实状况,所以才更想在此身再度粉碎前,歇尽全力活着。
人终有一死,而人们也为此胆怯哀叹,更何况她本身即为死于昨日的尸骸,本就有重归死亡的那一天,早晚的问题罢了。
她只是想要尽力活过每一天,待在大伙们的身侧。
能够留在他们身边已经足够了,这边是她之所以继续伫立的理由。
并肩而行,三人继续前进。
任谁都没料到,晴美的房间正落于面具的附近,更没人知道,三人的谈话内容全都被藏在房间内的晴美听见,一字不差。
衣冠楚楚的少女靠在墙上,垂头看了会儿自己的手后咬唇握拳。
回首过去,沉思片刻,百感交集的她只能怀着起伏跌宕的心绪,隐藏自己内心的波动。
无以诉诸,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化为冰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