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羹饼拿出来。”白伯瑾的心理年龄大概也随着身体的变小也一起变小了,提起鹄羹饼这件事,少年不由自主的瘪了瘪嘴,满脸委屈,“亏那只天鹅还是我射下来的,结果我连一口汤也没尝到。”
听着白伯瑾的抱怨,蓁蓁的眼神不免有些飘忽。
白伯瑾一直以为自己匣子里收着的那些鹄羹饼是用他射下来的那只天鹅制成的,但其实不然。
白伯瑾当初的确是射下了一只天鹅不假,她也确实用那只天鹅制成了鹄羹饼,但是,她所藏的那几块鹄羹饼可不是用那只天鹅制成的,白伯瑾的成果早就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白亦非全部打包带走了。
不过十三岁的年纪就能挽弓射下一只天鹅,白伯瑾在武艺方面的优秀让身为父亲的白亦非对这位继承人很是欣慰。
一只天鹅蓁蓁统共也就只做成了十二块鹄羹饼,结果全被白亦非拿去和白甲兵将领们分享了,一块都没有给她留。
嗯,美其名曰分享,实则炫耀。
“夜深露重,夫人怎么还没休息?”就在两个人聊天的功夫,被两人谈论的主人公披着一身夜露从大将军府回来了,“檀奴,难道你不知道你母亲最近身体不好吗?”
“那就那么娇弱了,我们在等你回家呢。”到底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夫妻,蓁蓁丝毫没有被白亦非的神出鬼没给惊到,笑着转身,“檀奴说他馋我匣子里的那几块鹄羹饼好久了,一直眼巴巴的等你回来解馋。我可怜的小世子心里可是一直惦记着那只被他射下来却无缘口福的天鹅呢~”
“阿娘~”大抵是害羞了,白伯瑾站直了身子,语气一波三折。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我去给你们准备宵夜。”说罢便笑着转身离开。
“夫人慢走。”白亦非没有阻拦,目送蓁蓁远去,又用平静无波的眼神扫了一眼白伯瑾,冷声吩咐,“跟我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