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发间。
“你再不放开,你们一起过得了!”
“喵呜——”
它有恃无恐地舔一舔爪子。
……
温梓悠望着她的背影发怔,直到消失。
“你有没有碰到哪里?”
“没。”她回过神,接着不敢置信问他,“那那那是阿朝?”
见她结舌,他低头便一笑。
“头次看到他追着别人跑。”他也有些惊讶。一般都是他被一群人给乌泱泱地围成一圈,哪里能有机会见他追着别人满大街追。
安景平这弟弟大家要不是清楚地知道他们是一母同胞,顾朝随了母姓,完全看不出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安景平长相端正但不出众,而顾朝丟到人山人海中都照样引人注目,是目光聚集的中心。
温梓悠依旧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不作声,人潮涌动很快将前方填得不留缝隙。
赵睿见她没理自己,问她“小悠,你怎么了?”
“哦,没。觉得刚才的女孩很亲切,有一点眼熟,好像以前见过。”她回过神,笑了笑。
她坐在长椅上擦裤脚上的棉花糖。
他瞅了瞅自己戴在手腕上的红色平安结,转身回望热闹的街。
恍若隔世。
他把手伸过去,指尖触到她的手,握住。
“走这边,不要被人撞到了。”
她的五个手指瞬间僵硬,放松随他牵走也不是,抽回来也不是。两家人已经说开了,他们以后做朋友刚刚好,更何况他们本来也只是朋友。挣扎片刻后,她抽回了手。年少的喜欢长大了似乎真的是淡了。
赵睿突然被空了手,面上淡淡的笑容一僵,故作轻松地重新扬起嘴角自我安慰。
前几日,赵睿重新回到了古京都,站在偌大的庭园里,坐在秋千上,从黄昏坐到夜晚。
今生的景,今生的模样。
从前的人,看看还有几分从前的样子?
为何他又要以满心苍夷地来见她?
自从六年前那次赵父大寿,很多长辈谈起他与温梓悠,他不顾满座亲眷好友站起就离开饭桌之后,他好像就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
那时候他似乎好生气。
她望着他怅然若有思的侧脸,有些话忽然就到了嘴边。
“赵大哥,你和我说说夏学姐和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