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换了几次马车,终于来到鹤山城门之前。
即使是快马加鞭,到达之时已经是第二天黄昏。
钟幼渔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门,终于打起了精神。
“等等。”齐敛在城门口不远处开口道,齐恕立刻勒马。
“怎么了?”钟幼渔心里着急,声音略有不耐。
“不对劲……”齐敛凝眸,像是在自言自语。
钟幼渔望着已经有些残败的城门,一时有些不解:“哪里不对劲。”
“此时天色未暗,城门尚未落锁,城门前怎么会空无一人,甚至连守卫都不在……”
寒风咋起,游动的红云染红了整片天空,如血的夕阳将整座城染成一片鲜红,空洞的城门如同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随时都会将他们吞噬。
乌泱泱的黑鸦从远处飞来,从他们头顶略过,刺耳的叫声让钟幼渔登时汗毛倒竖。
“我……我得去救凝霜……”钟幼渔腿一软,扶着窗沿颤巍巍地说着,看起来更像是要给自己鼓劲。
“那就走吧。”齐敛一挥手,齐恕架着马车缓缓朝着那座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