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马儿喊道:“你也不热吗?” 马儿跑得正欢,回了他一个鸣亮的响鼻。 二难掏出手帕擦去额上的汗珠,“莫不是的身体出了问题?” 白若强忍住嘴角的笑意,“多念几遍清心咒,或许有用。” 二难狐疑地瞅她一眼,当盘腿闭眼,开始默诵清心咒。 直到他念得嘴唇发干,口干舌燥,热意仍然没有缓解。 傍晚时分,龟们到路边的一家驿站留宿。 二难慢了一步下车,正好看到白若身后飘荡的符纸。 他迅速伸手一夹,失效的符纸缓缓落入掌心,还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二难当即瞪大了眼睛,他大声道:“白若,你又骗?” 白若在二难夹下符纸的瞬间,已经快步冲进了驿站。 她的声音顺着晚风飘来,钻进二难的耳朵—— “这是你的第一课,兵不厌诈!” 二难张了张唇,下意识收紧手中的符纸。 符纸变成皱巴巴的一团,染上滚烫的温度。 一难经过他身侧,拍拍他的肩膀,温声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白若这么你,委煞费苦心。” 二难被热气烘得晕乎乎的脑袋仿佛停止了思考。 所以,白若让他独一龟在高温里水生火热,都是为了他好? 晚上,二难让驿站的二准备了满满一桶凉水。 当他整只龟浸泡在凉水中时,不由主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微叹。 下一秒,他“哗啦”一声钻出水面。 不对,就算他,也不至于让他念上整整一天清心咒吧? 白若和一难,定是一起看他的笑话。 二难懊悔地捶了一下水面,溅起一片晶莹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