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不明白男人发什么神经,不看看几点了,她很困。
“喂,你要去哪,先把我送回去睡觉,好累。”懒散后靠座椅,闭上眼睛小憩。
“车上一样睡,我把座位放下来。”手触碰到红色按钮,原本规整的座椅眨眼功夫变成一张柔软舒适的单人床。
纸鸢懒得再与他掰扯,用力甩开某人双手枕在脑后,曲线分明的纤长躯体大咧咧呈现在男人面前。
她知道睡着后某个臭男人一定会给她盖毯子,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反正自己不点头,沈政衍绝对不会勉强她做那种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亲密事儿。
小无赖,男人无奈摇头。
自己挑的人,不宠着还能怎么办。男人随之单手撑住侧脸,就那么盯着女人看了一路。直到黑夜里一抹亮光升入云霄,怀里闯入一团香软,某人阴沉的俊脸稍微松懈。
市中心某层楼主卧,去而复返的女孩蹑手蹑脚推开卧室门。出去之前大床上的人赫然消失不见,丣米陡然喉间一紧,转身就要往外冲。猛然听到阳台之上传来宋祁连压抑沉声:“你去哪了?”
呼
原来他在,还以为宋家出事了。
丣米满腹心事撞进男人怀抱,撒娇式扯谎:“肚子饿了,出去给黑曼巴找了点吃的。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早知道给你带点羊肉串了。”
“明天带你去山庄吃,手疼不疼?”她没回来之前堵在心肺那口气,陡然顺畅起来。长臂跟着收紧,宋祁连把人抗在肩头,三两步返回卧室,扯开被子搭在二人身上:“睡吧,下次出去记得带上我。看不见你,心里不舒服。”
“好。”
宋祁连这么聪明,一定知道了什么。他不说破,自己权当今晚的打斗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