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添加到打卡清单。 不过想来要等到祁王登基才能实现的,所以祁王殿下一定要加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等荣贺说完,沈聿夸赞了一声:“世子机敏善察,表现的很好。是要记得,谎言是权宜之计,不能用在父母师身上。” “师傅不用说我也道!”荣贺笑着,忽然想起一事:“哦对了!下个月太后寿辰,皇爷爷让我带怀安一起进宫贺寿。” 一想到可以带好兄弟进宫吃御宴,他就兴奋。 怀安刚刚提起的毛笔吧嗒一声掉在桌上,毁了写好的一篇字。 才说想打卡御膳,事到临头,却吓得双下巴都出来了。试探着问荣贺:“能不能不去?” “你怎么这么怂啊。”荣贺一脸嫌弃。 怀安无语看天……他的目标是美美躺平,发小财,等着老爹带他起飞才对,这么眼看着事情越搞越呢? 荣贺又劝道:“不要怕,我太祖母对小辈很和善的。” 怀安一脸为难:“我不是怕太后,我是怕我己,万一我管不住己闯出什么祸来,我爹兜不住啊。” “噗——”在喝茶的沈聿险喷出来。 搁下茶杯用帕子擦净嘴角,刚想讽刺他几句,但看着儿子真诚的目光,又忽然觉得不无道理。 拿起书来,又放下。替他们想了个办:“你们两个相互监督,谁有了什么坏主意,另外一个要及劝阻。” 对视一眼,这不失为一个好办,可问题是……他们从不觉得对方的主意是坏主意啊。 快乐的八卦间总是十分短暂,沈聿看一眼天色,已是巳了,便教他们拿出书本,各来背功课。 …… 从卯到巳刻,吴琦在雨中足足跪了两个半辰,这几日倒春寒,乍暖还寒来得一场雨,冷到了骨头里,冻得他嘴唇发紫,面色惨白,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觉,仅剩一丝意识在苦苦支撑。 就在将要昏倒的候,两名太监跑出来,一柄打伞遮在了他的头顶。 “小阁老,陛下宣您进殿见驾。” 吴琦哪里起得来,他抬起沉重的脑袋,鬓角散落的头发从官帽里露出来,两根乌纱翅朝下耷拉着,狼狈极了。 两太监见状,好一左一右将他搀扶起来,半搀半架的将他扶进殿内,几十步的距离,足足走了半盏茶功夫。 走进殿内,两太监一撒手,吴琦如烂泥一样的摊了下去,先是摔在地上,然后挣扎着爬起来,给皇帝磕头行礼。雨水顺着帽沿,一滴一滴,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吴浚见皇帝久久不肯发话,微阖的双目倏然睁开,撑着冰冷的金砖起身,重重一脚踹在吴琦胸口,将踹了个脚朝天。事到临头,他能代皇帝逼问吴琦:“你老实回话,到底是想绑架沈聿的儿子?还是想加害皇孙?” 吴琦挣扎从地上爬起:“陛下鉴,臣有指使任何绑架什么孩子,更不可能加害皇孙。” 皇帝咬牙:“还敢嘴硬,真想让朕去查?!” 吴琦改口道:“绑架沈聿的儿子,是想戏弄他一下,可是臣……臣可以对天发誓……真的有使去加害皇孙,如有半句谎言,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帝有说话。 吴琦接着道:“吴家两世受陛下恩德,一心忠于陛下忠于朝廷,怎么会加害皇孙呢……” “是么?”皇帝蹲下来,眼底泛着森森冷意,打断他的话:“你贪污朕的那银子,也算忠于朕的体现?” 吴琦惶然,俯身叩首。 “朕特许你出入文华殿陪伴老父,不是让你贪污纳贿,窃权罔利的。内阁里如今是盆朝天,碗着地,全都乱了套了……”皇帝站起身来道:“传旨下去,即日起,吴琦回工部恪守本职,不得再插手内阁事务。” 吴琦委屈的看了吴浚一眼。这年,他贪污的,为皇帝填补了多少亏空,真当修道炼丹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真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看你爹有用吗?”皇帝陡然提高了声音,“还不是你己惹出来的事!” 吴琦悚然一震,俯身叩首:“臣,遵旨。” …… 怀安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因为荣贺告诉他,需要给太后准备寿礼——王妃和祁王准备了手抄《严华经》和《百仙祝寿图》,而荣贺似乎也有了想。 怀安从午后想到申,祖母去年过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