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扎进了商时胥的百会穴里。 “砰——” 挥舞手臂对天一出手的商时胥突然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整个人毫无预兆的躺了下去。 天一愣了愣,下意识的靠近了商时胥,然后就看对方大睁眼眸,张大嘴巴努的在嘶吼,可却不知何,无他如何的,都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来。 商时胥有极好看的眉目,但此时,那眉眼却死死的缩在一起,皱成了忘川河上孟婆的脸,好似在忍受无尽的痛苦。 线条流畅的脸颊此刻却宛若雪山之巅的白雪一般,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血色,几近透明。 那起伏的胸膛几不可闻,商时胥濒临死亡,只有那还似鹰爪一般死死扣进地里的手指在诉说他依旧活的气息。 “不是……”天一整个人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季青临,“你不是说马上就会恢复正常吗?” “淡定,你这么急做什么?”季青临不紧不慢地从房门口踏了出来,一双深邃的眼眸微微上挑,潋滟几分水光。 在如水的月光下,季青临色清冷,疏离的眉眼中带一抹淡淡的笑意。 在浑身鲜血淋漓的商时胥身边,干净的仿佛不是真人。 天一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季青临如此淡然的样,好似……也不是不能够相信? 见商时胥已然是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林纾晚这下也不害怕了,她拉裴云声的手臂,急急忙忙跑过来问季青临,“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季青临没理她,自顾自的给商时胥嘴里塞下了一颗药丸,然后往她身上不同的穴位处扎了数十枚银针,几乎将商时胥整个人都给扎成了一个刺猬。 “呼——” 薄薄的唇瓣轻轻张开,猛地呼出一口气,那宛若鸦羽般的睫毛似扇一般“刷——”的一下打开,露出一双漆黑而冷淡的眸。 顿时,剧烈的疼痛似泄了闸的洪水一般铺天盖地涌上了脑海,那是一种无法语言言明的痛苦,似乎他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撕成了碎片,商时胥闷哼一声,牙关咬的嘎吱作响。 季青临垂眸看了一眼不停咒骂出声的商时胥,眉毛微微蹙了起来,吩咐江听白,“他有点吵,去把他的嘴堵了。” 江听白果断从商时胥的衣摆上割下来一块布,随意的团吧团吧,塞住了商时胥的嘴巴,虽是不能继续吼叫,但还是不断有痛苦的呜咽声发出来。 如此一幕,看的天一有些心惊肉跳,可对方终究是救了商时胥的命,他也不好再要求再,只能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林纾晚咬嘴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带浓浓的幽怨,“师父……” 季青临已然对于男女角听不懂人话的行免疫了,他自动忽略掉了林纾晚,指挥天一和江听白将商时胥抬了他自的屋里去。 “……”林纾晚气得跺了跺脚,她这么一个大美人如此的动,季青临竟然还不识好歹,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就不信了,她没有办法让这个曾对自已然动过心的神医小哥哥再次爱上自。 因此,虽然季青临理都没理她,但她却依旧脸皮很厚的跟了上去。 裴云声对林纾晚情根深种,看她如此行,自然也是和她一样的一路追了商时胥的院里。 “这两个人还真是和狗皮膏药一样,”8888撇了撇嘴,“我是真的不理解,就女角这种三心二意,跟谁都有暧昧关系的人,啥还能够得这么的男的喜欢呀?” 季青临长眉微挑,“可能……写这种小说的作者脑有问题吧。” 8888瞬间瞪大了眼睛,“宿,你说的好有理!” 商时胥或许是喊累了,也或许是在刚才和天一的打斗当中消耗了太的体,将他搬自所居住的屋的时候,他已彻底的睡过去了。 如此,倒也方便了季青临,不再听那魔音贯耳。 江听白迅速地将塞在商时胥的嘴巴里的布条给取了出来,然后掰开商时胥的嘴巴,给他喂进去一颗药丸。 但因商时胥已疼得昏死过去了,那药丸根本没有办法动下咽,江听白想了想,直接抬手卸掉了商时胥的下巴,将药丸捅对方的嗓眼儿里以后将下巴给安了回来。 默默注视这一切的天一:…… 就离谱! 他高高在上的,何曾受过如此粗鲁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