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明夏还真忘了,虽然牙印很深,但过了那几分钟就不疼了,觉睡醒,他压根忘了这事儿。 心头紧了下,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把毛巾往脖子上搭,不在意地说:“哦,昨天和明冬闹着玩,被他咬了口。” 廖杰不信。 陈明夏不指望他信,反理由编出来了,剩下的不多说。 这时,累满头汗的陈明冬过来喝水,从背篓里翻出自己的水壶,仰头咕噜咕噜地灌。 等他灌完,抬起手背把嘴抹,廖杰忽然问道:“明冬,你昨天咬了你哥口吗?” “啊?”陈明冬脸茫然,先看看廖杰,又看看陈明夏,“廖杰哥,你在说么呢?我没事咬我哥干嘛?” 廖杰连忙摆手,脸上挂着鸡贼的笑,斜眼看向陈明夏:“没么,哥就随问问。” 陈明冬挠挠头,又去干活了。 廖杰转向陈明夏,他自己有秘密,知道陈明夏不想多说,只颇有种找到同道中人的欣慰。 “我们村里的吧?”廖杰小声地说,“不我说你,你们再怎么着该注意点,咬个牙印在肩膀上,谁看到不问句?” 陈明夏垂着眼睫,回了声嗯。 “下次想咬,你让她咬其他地方。”廖杰的目光往下撇,口吻意味深,“不有那么多地儿可咬吗?” 陈明夏:“……” 他真的不想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