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唇心一点盈盈欲滴的水红色,似乎在诱人前来品尝。 沈寄云耳朵很灵,听有那喝醉了酒的同僚悄声和旁座说:“咱们陛下真是,要么登基以来没临幸过哪个女子,一宠,宠了个此间的绝色,真是京城里盛名在外的人,没一个能比得上她的。” 沈寄云一边同僚种浅薄俗陋的评价觉得不齿,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失神想着:原来皇帝的后宫里只有一个人。 一个穷酸书生,更是渺小如同蝼蚁了。 皇帝看起来真是宠宠得厉害,那人夹的大半菜肴都进了自己的肚子,皇帝是半点没吃着,居然也乐呵呵的不生气。 真是鬼了,还是那个动不动要把人丢鳄鱼池里的暴君吗? “皇帝居然也开始学着那前朝的昏君,沉迷色了。”沉静幽暗的宫室里,对外称养病中的柳照雪躺在贵妃榻上,漫不经心地打开了手里的画卷。 “皇帝沉迷色行不端,不是更有利于我们吗?”一边伺候着的素心不解。 柳照雪只是看着手中的画卷,并不回答。 画上是个梳着双环髻身着碧色纱裙的娇俏少女,白蓝眸,盈盈生辉,过盛的貌乎将死气沉沉的空间都点亮了。 柳照雪突兀,又缓慢地了一声。 素白指尖缓慢地抚过少女的脸颊,落在那双如同晴空的幽蓝瞳上。 “皇帝的光,倒是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