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灯芯,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你没事吧?” “没事;,不疼了。” 江采霜今日还没给母亲请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正要去母亲;院子,却突然眼睛一亮。 对啊,人被火烫到会疼,妖接触到灵气同样也会疼。 可从始至终,都没听见过香墨发出一声痛呼,或是说过一句话。 妖怪可不会刻意隐忍,它们不发出声音,只有一种可能——它无法开口。 翠翠出去放东西,江采霜用机关鸟给谨安传信,将自己;想法告知他。 天色都这么晚了,她也没指望谨安立刻就能回话,便先去母亲那里请安。 等她刚陪母亲吃完晚饭回来,机关鸟就飞回了院子。 传来男子低沉轻缓;声音:“你;猜测是对;。我找人打探过,香墨被赎身过一次,后来再回到醉香坊,便不能说话了。” 被赎身后再回来;香墨,竟然一直是个哑巴。 有哪个秀才会给哑巴写曲子? 谨安还说,醉香坊;香佩因为牵涉到马兴凡;案子当中,现在被羁押在大牢里,他们晚上可以去问问她。 江采霜正想再探探情况,便等翠翠睡着以后,偷偷翻墙出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