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燕安谨欣然应允。 找了个天气晴好的下午,江采霜和燕安谨乔装改扮了一番,来到城南郊外的一处道观。 道观香火旺盛,往来上香的百姓很多。 江采霜走到一个起来和善的妇人身边,笑着问道:“大娘,这个道观很灵验吗?怎么这么多人来拜?” 大娘挎着一篮子的香火香烛,她长水灵好,很是喜欢地夸赞了一番,“嗬!丫头长真俊,你是谁家的姑娘?说亲了没?” 大娘亲热地拉住她的手,着她的脸左右,“我们村好些年轻小伙子,都还没娶亲。丫头你家住哪儿?改明我上你家,见见你爹娘,给你说一门好亲。” 江采霜没预料到大娘这热情,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好燕安谨上前半步挡江采霜面前,及时来解围,“不劳大娘费了,我是她相公。” “已经成过亲了啊,”大娘松开手,又打量了一圈燕安谨,“郎女貌,真是般配啊。” 江采霜连忙把话题拉回来,“大娘,我们问问您,这座道观灵不灵验?” “灵验!这附近就没比玄真观更灵的,不然这么多人来拜?”大娘夸张地点头,手指指向其来上香的百姓,乌泱泱全是人。 大娘转回头来,猜测道:“既然成过亲,你们夫妻俩过来,是来求子的吧?我跟你们说,这玄真观灵很,你们这里求子,不一个月,保证你家娘子肚子就消息了。” 江采霜脸颊顿时一红,刚要反驳,燕安谨已经揽着她的腰,温声向大娘道谢。 “借您吉言,这些银子就当是我们的一片意。” 大娘欢天喜地,捧着银子说了几句“早生贵子”的吉祥话,乐颠颠地走了。 外人不见的地方,江采霜手伸到劲瘦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燕安谨皱起眉,低声求饶:“疼,娘子下手轻点儿。” “你还喊!”江采霜压低声音怒斥,她愈发羞恼,脸颊红都滴血了。 燕安谨解释道:“我们来查道观,总个名头,不然岂不是平白惹人怀疑?” 见江采霜神色松动,燕安谨寸进尺,掌罩住她的手,带着按了两下,“帮为夫揉揉。” 江采霜无言以。 手上用力,又拧了一下。 “嘶——”燕安谨腰腹紧绷,倒吸一口冷气。 很快,的眉舒展开来。 江采霜别扭地向处,搭腰间的手,到底是轻轻帮揉了两下。 两人玩闹着来到道观,此处的确香火鼎盛,还没走近,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降真香气息。 江采霜这种气味再熟悉不过,她跟百姓们身后,排着队等着进道观。 前面的人进跪拜,上香,虔诚地许下自己的愿。 百姓们愿质朴,愿望大都是“长辈身体康健”,“病人早些康复”,“儿子考上功名”,“女儿嫁个好人家”,“新婚夫妻早生贵子”“财运亨通”…… 这些愿贯穿了普通百姓的一生。 青州城的百姓们拂尘观许下的愿望,大抵也是这些。 很快轮到了江采霜,她走进道观,装模作地上了香。 燕安谨也上了一炷香,“愿我和小道长两情缱绻,白首同。” 从观内来,江采霜弯起杏眸,笑着打趣:“我以为你当真会说早生贵子呢。” 燕安谨眉梢微扬,作势要折返回,“那下再许一个?” “行了,快走吧。”江采霜哭笑不,扯着的袖子,赶紧把人给拉走了。 “我刚大致了,没这道观什么特别的地方。” 燕安谨正色道:“下也没发现异常。” “卖平安符咯!安家镇宅!驱灾辟邪!迎福转运的平安符!” 前面不少道士兜售平安符,们穿着青色道袍,袍角的纹路是莲花纹,应当是大同教的教众,说不定里面还裴玄乌的真传弟子。 “这摊子好热闹,我们也过。” 一沓平安符刚掏来,百姓们一拥而上,没多久就快抢光了。 前面人挤人,江采霜根本挤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