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里不停告诉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早就是夫妻了,有这些身体上的接触再常不过。 况且…… 这只狐狸精的样貌身材皆是万中无一的出挑,怎么看是她占了便宜。 嗯,不亏。 江采霜做了好一番的理安慰,可是没办法缓解内的紧张。 胸臆间咚咚狂响,手攥出了汗。 燕安谨轻叹了口,“道长放,在下穿着衣裳呢。” 江采霜肩背一动不动,手指顺着柔软的锦衾,滑到他身边。 果然摸到了衣服。 她顿时松了口,紧接着,一团怒火从头烧起,回头瞪他,“你故意耍我是不是?” 这人真是可恶,好好穿着衣服,偏偏要误导她,让她以为他寸缕不挂,紧张了半天。 燕安谨桃花眼中噙着晃晃的意,“在下岂敢。道长亲口说已经看过了,在下也就不给道长看了。” 他嗓音低哑磁性,透着亲昵的温柔。 分是阴险狡诈的狐狸精,却装出一副无辜纯良的模样来哄骗人。 “道长怎么瞧着不高兴?”燕安谨嗓音低缓,息带着愉悦。 又来知故问这一套。 “我、我然不高兴……”江采霜不愿承认己落了下风,梗着脖子嘴硬道:“成亲这么久了,你跟我这么见外。” 说这句话时,她虚很,完不敢看燕安谨的脸。 所以她也就没看到,燕安谨眼底一瞬间的错愕,和随之而来的意。 “是在下的不是,不该跟道长见外。” 燕安谨摇头叹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带着往下。 一瞬间,江采霜浑身的鲜血朝着头顶涌去。 啊啊啊啊啊啊! 江采霜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刹那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骂道:“臭狐狸,你找死!” …… 翌日,燕安谨照例去临仙阁,参加朝会。 江采霜则是去四处寻找,裴玄乌设下的阵法在何处。 派去跟踪裴玄乌弟子的人,已经跟了好几天了,但没现什么异常之处。 她决亲过去看看。 没走到道观,就听见马车外面传来一阵吵嚷。 江采霜好奇地撩起车帘,“什么事了?” 小虎子回话:“前面有人打起来了,说是要抓一个骗钱的道士去见官。” 骗钱的道士? 江采霜一下子就想到裴玄乌的徒弟,想不能错过,便撩开车帘跳了下来。 她跟银风小虎子二人走到近前,那道士的摊位被好几个人围住,有男有女,应该是附近的百姓。 众人吵嚷着,要砸了他的摊子,带他去见官。 “抓他去见官!这假道士说我今天能走好运,结果呢?我刚进赌坊,没玩上两把,钱就输光了,真晦!” “我婆婆病,我来求药,结果这道士说吉人有天相,不用治。谁成想,今儿个一早,我婆婆就中风了,一句话说不出了。” “我哪里说错了?”道士是个瘦小的白胡子老头,眼睛快被白眉给盖住了。 白胡子道士猛地一拍桌子,指着第一个人,“我说你走好运,要不是你今天输钱输早,你能早点回家,赶上你媳妇产?” “有你,你婆婆整日折磨你们娘俩,她要是不中风,你女儿要被她给卖了。她现在躺在床上不省人事,难道不是好事?” 第二个被说到的妇人,仔细一琢磨,觉他说的有道理,“那你说什么‘吉人有天相’?” 她听了以为,婆婆的病不用治,己就能好呢。 “我说哪里不对?你婆婆腊月天里让小孙女给她洗衣裳,她算什么吉人?不是吉人然就没有天佑。” 其余人听了这些对话,纷纷陷入沉思。 “对啊,虽说我们家的羊掉进坑里摔死了,但幸好跑出来的是羊,万一我的孩子没现雪地里的大坑……” “道士让我每天熬夜缝衣裳,浪费了许多灯油,差点把家给点着了。但我家孩子最近读书勤勉了不少,这可是好事。反屋子最后没事,孩子通透了……” 远方跑来一个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