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只是稍微有一点头晕,缓一缓就好了……实我的酒量还是可以的,大学的时候经常聚会,那时也喝了不少,大概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喝过了,一时半刻还有点不太适应。” 见他的逻辑和思维都没什么题,降谷零放下心,“那你先在这边休息一会,我去那边帮忙,有什么需要就及时叫我。” “没事,”诸伏景光甚至还有余力,缓了缓道,“等我恢复一点就过去帮忙。” 事至此,大家也没有什么谴责同学的想法,也不是特别大的麻烦,就帮着一起收拾了。 鬼冢班大堆学生都不胜白酒酒力,醉得东倒西歪,主要分成了不同类型: 安睡型。什么都不话,喝完之后醉酒倒头就睡,非常的省事,只要把他扛到一边的沙发上,避免他醉酒呕吐陷入窒息就好。 唱歌型。像一只鹦鹉一样,一边扑腾着手臂假装己在飞翔——实是满屋子乱跑,一边唱歌。 …… 一群群魔乱舞,别只有一个降谷零,就是两个加起来都不够用。 他和松田阵平几个忙里忙,也就没有办法顾及到幼驯染这边的情况。 “寒河江。”诸伏景光看着忙碌不停的幼驯染,忍不住笑了一声,身心放松下去,微醺的醉意上浮起来,在这样欢快热闹的环境里,精也不必像从前那样时刻紧绷着,压力可以得到短暂的纾解,“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单独处在一起。” 她哪怕总是习惯一个独来独往,但是身边总是不缺乏热闹,就像是一盏灯,暗色里耀眼的光源,吸引着天性向光的飞蛾。 他一直都站得远远的,只敢这样旁观,不愿上前去打扰她。 只是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羡慕。 短发女转过头看他,诸伏景光被注视了几秒之后,有些求饶地举起手,“好吧……那次也算单独相处。” 也许是酒意撩,松弛了经,他无比惬意,思维也变得迟钝起来,就像被温暖的炉火烤着,慢慢蒸腾升空。 “我总是……在做一个很长的噩梦,实在太长了,我被困在里面,无论如何也不出来,有的时候又像是个旁观者,看着己在梦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很绝望。” “但那天之后就不是了……”他笑了一声,似乎难得感到了一些羞赧,几分怯意让他没有转过头去看她,和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对视,怕己的心情也被看得一览无余,“因为……在最后那一刻,困扰我的恐惧终于消失了,我看到了——” 你。 他没有办法出。 嘴唇经被一片柔软温热贴住。 雾蓝色的猫眼睁大,淡淡的薄雾散去,海一般透蓝色的瞳孔清晰地倒映出了一道清秀的影子。 鸦羽一般的长睫毛轻轻地眨动,轻易举地在他心里扇起一道暴雨狂风。 不同于之前在狭窄衣柜里的那一次,诸伏景光的意识很清醒,那点微薄的酒意早散去,怔怔地僵在座位上,任凭她的手勾住己下巴,强硬地抬了起来。 她的吻亦如她本,强势地掠夺着,不容他分毫的拒绝。 “唔……寒河江……” 对方终于退开,冷冷地勾着他的下巴,“叫我的名字。” “……奏。” “很好。” 周围的喧哗吵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一群目光或八卦、或吃瓜震惊、或兴奋刺激、或复杂难言地往这边看。 江奏松开了诸伏景光,站直身体,身姿笔挺地径直朝着群去。 虽然现在面前好像有两条路,好像有两个头发卷卷胸很大的男,不过没关系,她只要两条路的正中间就可以成功抵达。 “你——”降谷零蹙着眉头上去,挡住了她的路,“如果不是喜——” 领子被一股大力直接拉着往下坠,他的心里浮上了熟悉的无奈感,被迫弯腰低头。 带着酒气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乖。”领子上的巨大拉力松开,窒息的感觉消失了,一只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又像揉小狗一样顺着摸摸,声音近乎于哄,“好了,现在满意了?边儿去吧。” “……” 他的头脑宕机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她迅速放弃己,大步朝松田阵平去,在对方身上重复刚才对他做的事。 “你为什么不话?” 短发女面无表情地完之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