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遮挡在琴酒的高风衣之下,完全看不到身体,“警方经布置好了埋伏,如果组织想要截下那批货,就必须赶在之前动手,否则会被抓——对了,情报费记得打入我的账户。” 警视厅的内网上还是有不少能爆出来的东西,她挑了,以便于随时交差,证明自没有摸鱼晒网。 琴酒的风衣空间很,她从前早就知道,用这角度的话就能制造出似乎在干什么暧昧事件的视觉错角。 为了显得更逼真一点,她掐着嗓子叫了声。 “亚达!雅蠛蝶!” 琴酒:“……” 他额角的青筋重重一跳,那种让非常熟悉的,好不容易摆脱的火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这破地方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他缓缓地吐气,平心静气,“你在警校待了这么久,就学了这些没用的东西?” 警校以炸掉了。 江奏知道琴酒是在嘲讽她刚故搞事,无所谓地耸耸肩,“其还挺有用的,现在不就用上了吗?” “你要是现在走,我也不拦你,哥,”她无比真诚,“不这样能会被怀疑你的时间有点短。” 琴酒低下头,和那双无比真诚的眼睛对视一秒钟。 “……” “没关系,就算只有一钟也很棒了。” “……”琴酒忍住想拔枪的欲望,“闭嘴。” 被窥探的感觉消失,江奏离开巷,拿起手机,发现上面有好未接来电。 “你在哪里?!”刚一接电话就听见了对面急躁的声音,“别突然给我搞随便消失啊!” 江奏报了地址,简单介绍情况,“凶手被不明□□组织的解决掉了。” “那你呢?”她以听见电话那边急促的呼吸声,“你有没有事?你和那些正面撞上了吗?” “嗯。” “你有没有——”那边急刹车,似乎在迅速地奔跑。 急促的喘气声在耳边响起,仿佛能听见和电波一起送来的心跳。 从远处疾跑而来的声音越来越近,逐渐和电话里的同频。 松田阵平的卷发经被汗打湿成一缕一缕,紧贴在额头上。 他只扫了她一眼,视线就凝固。 手和脖子上有一道重重的红色掐痕,衣服扣子也被解开,身上还布满了石灰的擦印。 头上忽然一沉。 江奏发现松田阵平把手臂枕在了自的头顶。 “别说话,”他把头抵上手臂,掩住冰冷的色,乎是咬着牙道,“我现在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