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了。也让人去看过了。天可怜见,我终于确认这就是当年那个孩子。” “为什么?” “因为我见到他就觉得亲切,心里酸酸的。也许这就是骨肉相连,就算是没有相处过,也有感觉。” “夫人,这都是你一面之辞吧,再说,你家里现在应该还有一个吧?那个你准备怎么办。” “那个啊?那反正也不是我的儿子,谁想干嘛就干嘛?顶了我儿子这么多年的身份,哼。” “那夫人就这样子认定了。敢问夫人你过来这里,你夫君知道吗?” “他会知道的,我儿的身份要回来,缺不了他。” “夫人,恕我直言,只听你讲的这几句也能知道你家那可不是善地。我弟弟自幼生活简单,可过不惯那样复杂的生活。” “你这是不是承认了玉安是我儿子了。” “不,玉安永远都是我弟弟。是不是你儿子就要看你了。” “什么意思,难道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抓出当年炮制这件事情的主谋,那么玉安回去,主谋还是有可能让他再失踪一次,我是不会让我弟弟生活在不安全的环境下的。” “那,这怎么办呢?这么多年我都追查不到。” “你就没想过你儿子被调换了,最大受益人是谁吗?” “那肯定是那个孩子啊?顶着太子太傅的嫡长孙的名头,这就是最大的啊?” “不是他,当年他也只是个小婴儿。但可能是他的亲人。但现在是不是知道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么多年幕后之人都没有联系过他吗?” “这么多年我见到就咯应他,所以没有在意过。” “那你相公现在可相信你的说辞了。还是坚信那个才是真的吗?” “没有,见到玉安,他就知道我当年没有撒谎,因为那个要不是他儿子,那家里那个就更加不可能是了。” “哦,怎么讲,家里的除了不杀人放火之外,可是没有一点书香门第的样子。也不是没人教。” 娉婷眯了眯眼道:“哦,你们这么随便的吗?不能说有出息了就是你们家的人了。这样子赖是赖不了的。” “沐娘子,我真的是玉安的娘,我相信玉安他也会有感觉的。” “没有,你若还是这个话,那么就算了吧!当我们没见过面。” “为何你不相信我。玉安真的是我儿子。” 娉婷没再停留,和沐晨川二人出门去了。 “家里乱七八糟的,就想要我弟回去,要真回去了,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呢?” “虽然也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但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把人要走的。” 两人出了酒楼,沐晨川拦了一辆车,就回了镖局。 一路上。娉婷都没有说话,沐晨川也没有说话。知道娉婷心情不好。 到了镖局,回了房间,沐晨川才说道:“娉婷,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那家估计也就是何夫人是真心欢迎玉安的。其他的人估计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的。我不想听。没有诚意,我不可能让玉安回去的。”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办,是外放吗?” “但现在外面太不安全了。但京城也是是非之地。” 沐晨川搂着娉婷说道:“没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先考考看。到时候再说,玉平估计是要外放的。他那成绩不知道能不能考。” “只能这样了,要是有人使坏,那也没有办法,我们还是太单薄了。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沐晨川张了张嘴,又没有说话,确实是没有反抗之力啊?被这些人这样子欺侮。还不能报复回去。 翌日,娉婷又接待了一人,是官媒,上门来给玉平提亲的。 娉婷来到客厅,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艳色衣服的媒人。看到娉婷说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我姓阮,这是我的身份牌。我是官家登记在册的。” 娉婷接过看了一眼,只见一方圆牌上正面刻着户部婚姻,背面刻着阮二十三的字样。 “哦,阮媒人,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是受托于人给的委托,来给令弟提亲的。” “哦,是哪个弟弟?” “是赵玉平赵老爷。” “那对方是谁家,在哪里高就?小姐今年几何啊?” “是通政使参议家,是他家的三小姐。今年刚及笄。” 娉婷刚刚来到京城,才这么短的时间,还真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媒人看到这个情况,就知道娉婷是不清楚情况的。所以又说道:“这位小姐长的是花容月貌,体态婀娜,端庄大气。又做的一手的好绣艺。” “那按说这位小姐早就应该找好。为何拖到现在。” “这是因为这位小姐被守孝耽搁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大还没有找好。” 娉婷想了想说道:“麻烦阮媒人容我几天。我再给你答复。可好?” 本来做媒就不是一簇而就的事情,肯定是要打听清楚的。 所以,阮媒人满脸喜气的说道:“那我就等夫人的好消息了。我过几日再过来。” 娉婷送了客,就让沐晨川去外面打听这家的情况。让找京城的人打听不要让人蒙了。毕竟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