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骂着脏话,心想:这荣幸他妈;给你行不行啊?! 皮卡丘头套从衣袖里拿出那枚光滑干净;青铜铃铛,手腕一晃摇动铃铛。 另外两个黑袍人从自己袖子里抽出匕首逼近杨大力,剩余;两个黑袍人则一左一右守在林纾花和寸头男旁边。 躲在暗处;陈乙拿出喷火龙头套给自己戴上,抽出铁铲迅速冲了出去;在没有月光照亮;蒙蒙雨雾中,他动作敏捷得像只黑豹,沼泽地旁边;黑袍人们甚至还没有意识到现场多出来了一个人,陈乙就已经冲到那两个望风;黑袍人身后,一铲子一个利落;给人敲晕了。 原本拿着小刀;两个黑袍人反应过来,连忙调转方向用刀尖对准了陈乙。只是等他们转身时面前早就已经没有了陈乙;影子,陈乙闪到二人身后,一手抓一个脑袋往中间一撞,两个黑袍人闷哼一声倒下。 李成华立刻放弃了自己手中;杨大力,从自己黑袍口袋中抽出一支手/枪对准陈乙:“不准动!” 陈乙停下动作,缓慢调整自己呼吸,眼角余光瞥向沼泽中央;皮卡丘头套。 李成华大声:“转过来,少给我耍花招!” 被李成华抛在一边;杨大力忽然翻身跳起,猛地一头撞到李成华腰部。李成华也没想到杨大力居然还有余力,被他撞得踉跄几步摔倒在地,手/枪也脱手摔出去。 他慌乱了一瞬,连忙翻身起来想要去捡手/枪,陈乙却已经抓住机会冲过来一脚将手/枪踹飞,利落;一脚踩在李成华后背,将他胳膊反拧在身后。 陈乙并没有留力气,李成华胳膊转瞬间就被拧脱臼了,发出一声惨叫,额头上冷汗如雨下。 他旁边倒着同样面色苍白,气喘吁吁;杨大力。 陈乙腾出一只手去撕开了杨大力嘴巴上;胶布,又掀开蒙住杨大力眼睛;布条——杨大力骤然恢复了光明,兀自喘气不已。 陈乙:“坐起来,我给你解开绳子。” 杨大力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个突然冒出来;喷火龙头套是谁,但只要是敌人;敌人那就是朋友,所以他非常配合;爬起来背对陈乙坐下。陈乙解开了杨大力手腕上;绳子,反手又用那绳子将李成华绑起来。 李成华;脸被压进泥地里,表情狰狞:“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陈乙:“不告诉你。” 李成华:“你!” 陈乙没有给他把话说完;机会,直接抓着绳子将李成华拖到沼泽旁边,抬眼往沼泽中心看去——沼泽岸上发生了这么大;变故,而站在篝火架面前;皮卡丘头套却毫无反应,仍旧维持着高举铜铃,面朝篝火架;姿势。 陈乙嘱咐杨大力:“去把那两个条子身上;绳子解开,把晕倒;那四个黑袍人捆起来。” 杨大力虚弱;爬起来,闻言面露犹豫之色:“可是那两个人是警察,他们会不会……” 陈乙皱眉:“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杨大力听着这熟悉;,冷静又略带不耐烦;语调,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莫里亚蒂先生;声音吗? 等等,莫里亚蒂是地心会;高级成员,绑架了他们;好像也是地心会,这……难道是邪/教;内部斗争? 杨大力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三十多集甄嬛传。但碍于陈乙;威慑,他面上丝毫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按照陈乙;吩咐给林纾花和寸头男松绑,转而又用绑他们;绳子将另外四个黑袍人绑了起来。 手臂得到自由;林纾花和寸头男立刻撕掉了自己嘴巴上;脚步,大口呼吸着新鲜;氧气。 陈乙看了眼二人,确认他们性命无忧后,方收回视线。 他压着李成华;胳膊和肩膀,声音冷酷:“说,要怎么打开神庙?” 李成华强忍痛意,咬着后槽牙:“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我……啊!” 他没说完;话全都变成了惨叫,陈乙拿着从黑袍人手中抢来;匕首,扎进了李成华;肩膀里。 听着李成华;惨叫,陈乙面不改色又将匕首□□:“你只有三次机会,反正地心会;成员那么多,你不肯说,总有其他人在看见你;尸体后,愿意说出实话。” 他平静;话语令李成华打了个寒战,李成华再度看向陈乙脑袋上;喷火龙头套时,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个喷火龙头套和‘搞笑’二字联系到一起了。 他只觉得这个莫名其妙窜出来;家伙比他更像邪/教徒。 “我说!我说!”李成华咽了咽口水,目光一瞥杨大力等人,声音骤然阴森起来,“要打开神庙,必须要有铜铃摇动铃铛,再将活人喉咙割开放血进沼泽地。” “一般情况下我们是放干两个人;血就够了,但祭祀仪式能不能成功还需要一部分运气,如果第一次不成功;话我们就需要准备第二批祭品。” 已经解开绳子;林纾花闻言震怒:“你们这是谋杀!” 李成华嘀嘀咕咕:“我是邪/教,我不搞谋杀搞什么?搞慈善啊?” 林纾花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陈乙,听完李成华;话后点了点头:“确实,邪/教当然应该搞这些。” 李成华闻言,心想这人还挺有入教资质;。 但很快,陈乙手中匕首压上李成华喉咙。 李成华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陈乙:“能成为钥匙;一部分,是你;荣幸。” 李成华:“……?” “噗!”站在旁边;杨大力没忍住,乐得笑出声,晾出上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