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纪明月点头答应。 毕竟这个房子已经有两年多没有住人了,而且是主屋,他们搬出去之后这间房子福伯和福婶也没有力气搬起来,而是还住在他们原先的偏房里,因此这间屋子自从纪明月和他母亲到京城之后就没有人再收拾了,所以也落了很厚的一层灰尘。 “小姐,我在这个屋子里感觉有些憋闷,你陪我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好不好”福婶对纪明月提出要求。 “好,我师傅也在外面呢,让他顺道帮着看看福婶的身体是哪里出什么问题了也好抓两副药调理调理”。 纪明月想起自己的师傅邪老安正在外面烤肉呢。 “小姐庄户人家没有那么娇贵的,我只是上了年纪,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好了,不麻烦师傅了”福婶摆手拒绝。 纪明月负责福婶到院子里坐着。 福婶还是感觉不太舒服,于是纪明月就把她送回她居住的偏房里。 “福婶,你好好休息,我让师傅来看看”纪明月说着就要出去。 “小姐真的不用了,不好劳动师傅的大驾,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福婶你别这么说,以前我不在家的时候,让你们在家里受了诸多的苦,如今我回来了,而且师傅医术高明,就不要再推辞了,我的身边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也就只有你们了,你就什么也不要做了,也不要管了,好好的听我安排就是了” 纪明月回头给了福婶一个放心的眼神,也就出去了。 福婶看到纪明月的背影,心里更是有些难受,那件事情压在她心里已经快20年了,她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纪明月,但是,如果不说的话纪明月会一辈子蒙在鼓里,活得浑浑噩噩,如果说的话,怕纪明月一日半后又接受不了现实,她现在已经陷入了苦恼之中。 直到邪老安替她把脉,拿了药之后福婶这才昏昏沉沉的躺下。 但是有件事压在心里,让她不得入眠,直到傍晚时分福伯进入房间之后,她才将自己心里的疑虑吐露出来。 “他爹呀,我看到小姐那个样子,心里竟然有些难受了”。 “小姐怎么了”福伯不解的问道。 他家这个老婆子向来不是能把事情放在心里的,人但是现在看来竟然有些许的难受,他关心的问道。 “小姐那边又有什么变故吗”福伯有些紧张。 “没有你放心吧,这是今天我陪着小姐收拾屋子的时候,翻出了以前小姐小时候玩的玩具和小荷包,还有那件用红布包包着的东西” 福婶担心的说出了压在心底的事情。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吗” “看样子夫人并没有把那些东西藏起来,而是与小姐以前的玩具放在一起” “所以我现在在纠结,小姐已经举目无亲了,到底应不应该把真相告诉她” 福婶忧心的看着自己老爷子。 “哎,我想想” 福伯挠了挠头。 “这些时日还有人打探小姐的身世被我们给掩盖过去,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将坏主意打到小姐身上,如果小姐不知道的话,那岂不是会平白无故的落入那些人的圈套吗”福婶就是担心这一点。 “老头子,我们小姐从小可怜,也就跟着夫人才能平安长大,要不然真的就冻死在那个山洞里了,既然富大命大,也不可能被坏人给害死不是”福婶说着。 “既然已经有人在有意打探小姐的身世,那么说明这件事情已经被人发现,只是现在他们苦于没有证据而已,小姐的处境堪忧啊” “这样吧,明天我们找个机会,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小姐,也好让小姐有个防范”福伯思考了良久,终于做出了决定。 就跟老婆子说的一样,最近也就有人把作业打到纪明月的身世,上面了那说明这件事情迟早会被人知晓的,与其这样让小姐防不胜防,还不如提前告诉他,让他有所准备。 第2天,福伯和福婶就等在纪明月的门前等待纪明月起床,他们两个更是一夜无眠,他们都在想如何才能最低限度的降低对纪明月的伤害,要知道让一个人突然接受她不是她自己没有那么容易。 这对于一个生活了将近20多年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晴天霹雳一样。 “福伯福婶,你们怎么起得这么早呀”不大会儿纪明月就打开门,伸了个懒腰,看到在门外徘徊的两个人,有些吃惊问道。 “小姐,我们老两口思考了一晚上,有件事情想对你说”福伯,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 “什么事情看起来如此严重,福伯你以前可都不是这个表情的”。 纪明月看到福伯脸上的表情,担心的问道。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如果出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现在已经回来了,而且身边有很多朋友,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你要告诉我,我才能想办法解决,你不要自己扛着”纪明月赶紧上前扶着福伯的手。 福伯没有说话,而是拉着纪明月的手,让她坐在门前的石桌上。 邱神纪在里屋,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他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围在桌子上坐的三个人。 “姑爷你也过来坐,这件事情你知道也好”福伯招呼邱神纪过来,但是话里的意思让纪明月和邱神纪一头雾是到底是什么严重的事情,让福伯如此的严肃呢。 邱神纪依言做到纪明月的旁边,静静看着福伯的下一步的动作。 只见福伯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布包,那个布包就是昨天她与福婶见过的那一个,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打开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福婶头痛就把那东西暂时放下了,见福伯又把那个红布包拿出来,纪明月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不记得小时候见过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