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雅威武被乌雅夫人夸的豪气万丈“年底前,为夫一定再升官职,给夫人涨涨面子。” 永和宫里,入夜后,阮酒酒和康熙没有那么多话说。 两个人,一个给胤禛说故事,一个给胤禛哼着摇篮曲,把胤禛美的不行。 胤禛睡在两人中间,鼓着小肚子,睡的美滋滋。 然而,等天没亮胤禛被尿憋醒时,他发现自己的位置变了。 汗阿玛搂着额娘睡,他被挪到了床的最里面。 胤禛不高兴的鼓起脸,恰巧康熙也醒了。 康熙要准备洗漱更衣,去上早朝。 胤禛气哼哼的看着康熙,眼里满是抗议。 康熙淡然的对胤禛挑挑眉“你额娘喜欢枕着朕的胳膊入睡。朕把你挪到里面去,你有什么意见” 胤禛没脾气了“没意见。” 父爱如山,高大伟岸。汗阿玛胡编乱造,欺负小孩儿,真是一把好手。 “你怎么醒了”康熙问道。 “我要尿尿。”胤禛被他的老父亲气的,差点儿忘了。 “汗阿玛,胤禛要憋不出了。”胤禛脸色一变。 康熙惊的后背冒汗,尿床可不行。 “梁九功,快抱着四阿哥去小解。跑快点。”康熙把儿子扔给了梁九功。 胤禛一脸无辜的看着梁九功,梁九功稳稳抱住他“四阿哥您忍忍,奴才跑的很快的。” 放完水后,胤禛舒服的回到屋里,康熙也换上了威严的龙袍。 “汗阿玛慢走。”胤禛说完以后,爬上了床,趴在阮酒酒旁边就睡下了。 康熙撩开半垂的床帘,看到胤禛躺在阮酒酒边上,睡姿规矩的陷入了熟睡中。 “这混蛋小子,刚才是故意说憋不住的吧。”康熙嘴上骂着,面上笑的宠溺。 虽然一番闹腾,但康熙和胤禛都本能的放低声音和动作,没有吵醒阮酒酒。 阮酒酒感受到身边的热源,翻了个身,侧身把胤禛捞在怀里,像抱娃娃一样抱着睡。 嗯,这个娃娃抱起来,比刚才那个要的软。 阮酒酒满意的翘着唇,睡的很香甜。 庶人佟佳氏夹带天花一案,查的雷厉风行,结果很快公布于众。 随着喇嘛在承乾宫唱跳了三天,承乾宫重新打开门,让侧殿住进去嫔妃后,佟佳氏在承乾宫生活的痕迹,被全部抹去。 乌喇那拉常在端着一碗鸡肉粥,在屋里吃的很香。 “不知道皇上的避暑之行,会不会改变主意不去了。德妃娘娘好惨啊,难道这就是美人要历经的波折吗还好我长的普通,这样躲在屋里混日子,吃好喝好,挺好的。”乌喇那拉常在道。 伺候她的宫女,也是胸无大志的,主仆两人倒是相宜。 “是啊。为四阿哥挡了布老虎的那个小太监,当天晚上就发了天花,太医院给灌了药,但是没用,三天后就病死了。”宫女道。 “诶,好端端的一条命。”乌喇那拉感慨一声,继续吃着桌上的汤包。 这是宫里的常态。 宫里的宫女太监那么多,死了一个两个的,感慨一声,主子们的日子还是继续安好的过着。唯有奴才们,感怀自身,心里难受一会儿,然后机械沉默的干着活。 “怀恩,你带上严庆存的银子,还有本宫准备的一百两白银,送出宫给到他的弟弟妹妹。再去乌雅府上说一声,让他们照顾着严庆的弟弟妹妹平安长大。”阮酒酒道。 “主子仁善。有主子记挂,严庆的弟弟妹妹定能好好长大。”怀恩道。 “只盼他下辈子,别再这么苦了。”阮酒酒道。 严庆年幼父母双亡,为了拉扯弟弟妹妹活着长大,自己卖身入宫,把卖身钱给弟弟妹妹换口粮吃。进了宫以后,因为嘴笨脑子也不灵活,熬了十年,还是个普通的抬轿子太监。 钱没存上多少,盼望的日子也没等到,命就这么没了。 怀恩心有戚戚,他躬着身子倒退着退下。 出门后,怀恩默默往严庆存的碎银子里,再多放了十五两银子。 这是他攒下来的一半存款,也算是他为同是苦命人尽的一份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