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露出恼色,便知她实在厌恶极了这些亲戚,若是不然,以她的脾气,怎么会说出这种容易落人把柄的话 “我也没怪你,你怕什么。”四阿哥道“难道我是那等不辨是非,只一昧要求旁人尊上体下的” “似这等亲戚,便是不来往也比来往的好。” 四阿哥说到这话的时候,语气显然有些重。 耿妙妙心里松了口气,料想四阿哥兴许也有那么几个无赖亲戚,只是这话题不好多说。 恰好这时,云初端了茶上来,耿妙妙忙接过茶,双手捧给了四阿哥,“爷您喝茶。” 四阿哥接过茶,也不急着喝,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耿妙妙。 耿妙妙被看得头皮发麻,只好硬着头皮问道“爷瞧奴婢做什么” 四阿哥笑了下,摇了摇头。 他喝了口茶,这才道“眼下都要入冬了,你若是有空,给我做几个荷包吧。” 做荷包这个倒是不难。 耿妙妙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爷要什么颜色,什么样式的” “你看着做便是。”四阿哥道,又顿了下,道“只是做工要好些。” 耿妙妙耳根微红,“奴婢的女红怕是还有长进的空间门,要做好就得慢了。” “这个不急,横竖慢工出细活,”四阿哥见她耳朵红红的可爱,伸手捏了一把。 耿妙妙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收回手了,“这么着,明日我让针线房的嬷嬷过来教你。” 还要学 耿妙妙是彻底明白了四阿哥的认真了,只得答应下来。 四阿哥许是误会了她的神色,宽慰道“你是个聪明的,想来女红很快会有长进的。” “多谢王爷夸赞” 耿妙妙迟疑回答道。 她该高兴四阿哥看得起吗 入了秋后,她就犯懒得厉害,之前做了两个香囊就是图东西小,容易上手,做完后早就又把活计丢下了,这下倒好,又有新活了。 因为心里存着点点怨气,夜里翻红浪的时候,耿妙妙忍不住在四阿哥肩膀上咬了一口。 谁知道四阿哥似乎是误会了,越发卖力地折腾她,次日早上起来的时候,耿妙妙只觉得浑身骨头都仿佛被拆了一遍又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