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万万不可,要是这样的话,万一事情败落,就算是上头也不敢替咱出面,这可是犯法要吃枪子。” 张诚一看到他眼中的狠毒,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当初设局坑卓宏伟的时候,他就担心偷鸡不会蚀把米,会遭到反噬。 如今果然如此,要是再做出杀人绑架的事情,那可真是走上一条不归路。 张诚想到了自己那一双可爱的儿女,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秦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这样做,等我明日再去找他谈谈,再做决定。”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怕什么?” 秦天成看着他冷笑,“事情还走到这一步呢!你放心吧!” “行!等我明日再去找他谈谈。”张诚退了办公室。 “秦哥!张诚心慈手软,干不大事,要不!我亲自去一趟粤省,抓个小的回来?” “还是你会办事,带一点钱过去,在当地找人干活,别把自己搭进去。”秦天成丢给他一袋钱,要是出事了。 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你的妻儿我会定时送钱过去。明白了吗?” 李副总心中一凛,“明白!秦总放心,我绝不会连累秦总。” “好吧!下去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秦天成将一包钱推了过去。 李副总拿起钱,就转身出门。 在楼梯口碰上张诚,张诚看了一下他手中的一包报纸,心中一沉,看着他的背影,双拳紧握,脸色难看。 他匆匆下楼,对着自己的司机说了几句,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左思右想,越想越害怕,他坐立不安,背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希望事情不是自己猜测那样! 过了一个多小时,司机匆匆忙忙跑回来,“张总!李副总去飞机场买了一张去粤省的机票。” “知道了!这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张诚挥手让他先下去。 自己坐在沙发上,颤抖着双手点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他心中预感,这次万成建设恐怕是斗不过卓氏。 不!确切来说,是秦天成斗不过卓氏的新总裁。而自己就是秦天成的挡箭牌。要不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他心里天人交战,将自己关在办公室了,整整一下午,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情,他匆匆忙忙地提笔勾画了几笔。 就出了办公室,回到家后就带着妻和两个孩子出去吃晚饭。 点了一桌菜后,吩咐了妻子一句,搞下妻子的眼镜和鸭舌帽戴在自己头上,就匆匆忙忙走出雅间,上了一个三蹬子,急匆匆来到卓氏集团,就看到时国远正拎着饭菜从车上下来。 他马上低头走了过去,撞了他一下。 时国远刚想张口骂人,手掌中就多了一个纸团。 “交给卓总,算是张某的一点诚意。”他轻轻地扔下一句话后,就转身跳上三蹬子。 “喂!兄弟!你说清楚点。”时国远看着纸团心中发愣。 “不管了,先拿回去交给魁哥吧!”时国远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就提前买饭菜上楼。 “魁哥!饭菜已经买回来了,只不过在门口碰到了一个戴鸭舌帽戴眼镜的男人,他塞了一个纸团给我,让我转交给你。” 正在打开饭盒的梁占魁双手一顿,“什么纸团,拿过来。” 时国远将纸团递给他。 梁占魁打开纸团一看,一只狼狗张开大嘴,露出尖锐的獠牙,扑向地上玩耍的三个小孩子。一张弓横在狼狗前面,却被狼狗一脚踩在地上。 梁占魁瞳孔一缩,“时国远,马上开车去机场。” “出了什么事情了?” “上车再讲吧!这纸条是不是张总给你的?” “哦!我不知道是谁,只听他说“交给卓总,算是张某的一点诚意。” “那就是他了,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两人马上开车来到机场,得知去粤省的唯一趟航班已经起飞了1个小时。而下一趟航班就要等到明日下午5点。 “我们开车回粤省。”梁占魁果断做了决定。 “你快开车,晚点我来开。” 梁占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如果是坐飞机的话,晚上还在广城,要明日上午才能到达合城,明日不一定能找到机会动手,只要明天不动手的话,自己明晚也到家了,一切应该还来得及。 梁占魁这时才发现自己一时焦急,居然忘记了给她打个电话提个醒,不由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 汽车在黑夜里全速前行,两人交替驾驶。经过一日一夜的行驶,汽车已经顺利到达粤省地界。 梁占魁看一下手表,估计凌晨一点多应该能到达合城。 就在这时,汽车嘟嘟几下,突然冒出了一阵黑烟,就彻底趴窝了。 “该死!” 时国远骂了一声,拿起手电打开车盖,拿出工具,不顾烫手,马上进行修理,弄了将近两个小时,汽车才重新上路。 可速度却慢了下来,梁占魁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只能匀速前行,终于在早上七点多钟到达合城。 “魁哥!我去找地方修车,不然的话这车跑不了。”时国远一脸无奈地拍着方向盘。 “行!我去弄点吃的在路口等你。” 梁占魁深知他说得没错,再不修理,这车就算是报废了。 “行!修好之后,我就去路口找你。” 两人约好地方,梁占魁买了几个包子往嘴里塞。 一边吃,一边往路口上赶,万一运气好能碰上她出来,那就更好了。 梁占魁穿着一身汗臭的白衬衫,蓬头垢面,一脸疲惫地向前狂奔。 倏地!一辆黑色小车从他身边疾驰而过,溅起的积水打湿了他的裤脚。 他刚想开口骂人,回头往车窗里一扫,一张熟悉的侧面迅速钻进他的眼帘。 蓦地,他瞳孔一缩,死死地盯着前面的小车,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