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路大觉是知道绿之王的,但也仅限于知道,并不怎么了解,绿之王的行踪隐秘,似乎是在刻意地避开其他王权者。 但他的大多数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压制石板力量这方面,对于行踪隐秘的绿之王,他的关注力度不大,还有几分看小孩子的态度。 结果石板的意识化身上来就告诉他,祂感受不到绿之王的存在了。 还不等他喘口气,祂又告诉他,有一个很强大的赤之王来到了这个世界。 国常路大觉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当场愣住。 赤之王 吠舞罗的小伙子吗 意识化身恨铁不成钢一般地瞪了他一眼,占据了他的座位:“是另一个世界的赤之王,他是受到我们世界的邀请前来的,那孩子很强大,你们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国常路大觉当时还在想,很强大什么程度的强大才能被德累斯顿石板称之为“强大”呢 等他看到另一个世界的赤之王时,他明白了。 确实很强大,即便是他,也看不出这位赤之王的深浅,难怪德累斯顿石板会说出他们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这句话。 坦然接受国常路大觉打量的相柳京神情自若,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简单地表达他的意思:“您也知道,我是受世界的邀请前来的,为了寻找并带走一件这个世界不该存在的东西。” 德累斯顿石板立刻就想问这东西是什么,却被他一个手势打断了:“别问,我也不知道。” 德累斯顿石板: 国常路大觉: 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红发男人面露无奈:“这个东西具有很强大的屏蔽性,便是世界也无法察觉到它的具体存在,我也一样。在它未被激活之前,谁也找不到它,而这个东西很可能就在比水流身上。” 于是,连带着比水流这个人也被屏蔽了。 看着德累斯顿石板似乎对绿之王很有着偏爱在,红发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准备给祂打一针预防针:“在我的世界里,绿之王比水流有一个理想。” 他看了看半辈子都在压制石板力量的国常路大觉,由衷地为这位老爷子感到心累,“他想要释放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让所有人类成为能力者。” 这话一出,国常路大觉的脸色就变了个彻底。 德累斯顿石板一愣,难以置信:“你说什么比水流要做什么” 释放祂的力量 祂的力量是能随便释放的吗 祂可是世界基石啊,祂的力量要是失控了,那还得了 再说了,是随便一个人类都能承受祂的力量吗 所有王权者都是要通过祂精挑细选的,本身就必须具有足够的才能和觉悟,不然这个人根本无法和祂进行共鸣,更遑论是接受祂的记忆和力量 比水流,简直是在胡闹 这一瞬间,德累斯顿石板明白了人类暴打熊孩子的愤怒。 气死祂了 相柳京无比同情地看着火冒三丈,气得都要飘起来了的德累斯顿石板,又看了看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定格在黑脸上的国常路大觉。 怎么说呢 比水流这会儿要是在这儿,估计是逃不过石板妈妈和前辈的双人暴打了。 人家一个勤勤恳恳地压制了石板力量几十年,一个配合着自己选择的王权者压制了力量几十年,结果突然跳出来一个熊孩子,脑子一根筋地要造福全人类,卯足了劲儿要他们几十年的努力毁于一旦。 是个人,都会火冒三丈,怒火直冲天灵盖。 要不是比水流和德累斯顿石板的联系断了,意识化身找不见他,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就只有国常路大觉和相柳京了。 德累斯顿石板忍了又忍,实在没能忍住:“他是被谁教坏了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祂简直难以置信,比水流一开始是多么好的孩子,如果他不够好,祂根本不会选择他成为绿之王。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孩子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释放祂的力量并不能造福全人类,相反,一旦祂的力量被肆意释放,那将是人类浩劫的到来。 相柳京无法和比水流感同身受,所以不会去评价比水流的想法究竟是好还是坏,他只会调侃一般地称赞一句,然后把这个人放进棘手的名单里。 他将比水流成为绿之王的情况告诉了怒火冲天的德累斯顿石板,以及面沉如水的国常路大觉。 在听到比水流是在前任赤之王迦具都玄示坠剑时获得力量的,还失去了自己的心脏,只能依靠王权者的力量维持生命的时候,一人一石板顿时沉默了。 和文野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