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愈演愈烈。 魔使的目光直落在赫尔墨斯身上,眼眸微微睁大。 看赫尔墨斯唇边蜿蜒而下的血痕。 “您……”魔使的语气有些干涩。 赫尔墨斯大人受到的反噬和神罚积压已久,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趋势。 赫尔墨斯却轻描淡写地随意抹去唇边的血迹,鼻腔里逸出声无谓的气声,浑不在意地说:“我知。” “但这很有趣,不是吗?” “可是……” 魔使欲言又止。 是赫尔墨斯大人身边最亲近的、也是唯的魔使。 是整座神宫中知晓赫尔墨斯大人秘密最多的人。 魔使——尼尔森目光缓缓掠过另侧不知什么原因正在走神的女仆。 这里不有和赫尔墨斯大人在场,有些不该说的话,不能在这里说。 但赫尔墨斯就像是察觉到的想,随意抬手示意有在场的女仆退出去。 “今聆听祷告的时间结束了。” 唇角牵抹无懈可击的微笑,“感谢各位美丽小姐的陪伴,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站在身后的女仆微微愣,还没从沉浸的思绪中反应过来,便被路过她身边的女仆轻轻推了把肩膀。 她条件反射地跟着涌动的人流离开了。 女仆们脚步轻盈地退出去,原本便宽广的神殿更显得空旷。 赫尔墨斯抬手向空下来的高脚杯中又倒满了杯酒,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依旧躺在软椅上不打算动作的少女。 她条腿搭在软椅上,另条腿从软椅边缘垂下来,下下地在空气里晃悠着,在裙摆里若隐若现,看上去十分悠然自得。 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刚才那幕。 也压根就没有离开避嫌的意思。 赫尔墨斯眸光在少女暴露在空气中的截莹白小腿上微顿,收视线。 她没有察觉到就好。 “现在,这里没有不该听你说的话的人。” 赫尔墨斯抿了口酒压下口腔里的血腥气,视线自然地掠过她,重新看向尼尔森。 “想说些什么?” 这副满不在意的姿态,尼尔森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些话已经是老生常谈,早已不是第次说。 但是收效甚微。 赫尔墨斯依旧对于应这种愿望而乐此不疲。 尼尔森沉默片刻,选择转换了个新的话题。 “色谷欠之神神殿中的教皇对您的信仰十分狂热,主动在每个月的月蚀之日前后为您送上人界最貌美的少女。” 扬了扬下颌,示意刚才那批女仆离开的方向,“她们的容貌的确是万里挑——您真的没有对任何女仆动心吗?” “她们不需要任何分,但却能够百分百地缓解您每月月蚀之日神罚的痛苦。” “这难不是件非常划算的事情吗?” 容貌万里挑? 那恐怕是们没有过真正诱人的美丽。 那种美,不需要任何暴露勾人的衣装来装。 哪怕是穿戴整齐严实,神情清丽无辜,也足够勾动每个人心底最深藏的谷欠念。 赫尔墨斯转动手腕,高脚杯的红酒随着的动作摇曳,在杯壁上拖拽出片淡淡的绯色澜痕。 下意识朝着金发少女的方向投去眼。 少女脸型流畅,每个五官像是神赐般完美无缺,额头光洁而饱满,鼻梁挺翘小巧,唇形饱满色泽红润,就像是盛放的玫瑰那样娇艳动人。 与那些身披薄纱,恨不得将身体上最诱惑的部位毫无保留展露在面前的女仆相比,她身上的衣裙虽然质感上佳,但实在被衬托得寡淡许多。 可她身上那种莫的魅力,却依旧让人挪不开视线。 像是无数争奇斗艳、五彩斑斓鲜花之中,看似最朴素,实则最精致迷人的那朵。 有真正懂得赏花的人,才能够发现这朵与众不同的稀世珍宝。 “您真的没有对任何女仆心动吗?” 金发少女这时候也凑到面前来,学着尼尔森的语气煞有介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