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且他的预感告诉他,等待他的,决会是件好事。 皇帝已经将近半年没单独召见过他了。这一点虽然令他舅父柳策业深感安,几次要他上书表达渴求面圣的孝心,但对于他而言,在安猜测之余,竟些暗暗松口气的感觉。 他害怕自己的父亲。小就是如此。如今哪怕年过而立,依然没任何改变。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皇帝那一张阴沉而威严的脸,心中蓦然涌出一阵躁乱,也用卫茵娘穿靴了,自己胡乱套上,匆匆了声你再多住些天,转身疾步离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卫茵娘蹲在榻前,耳中得他外面那些人所出的杂乱步足声渐渐远去,消失,慢慢地,坐到了地上。 残烛无力,晓窗渐白,黯淡的晨光透过深帐,如水一般漫入。 知过了多久,自身后伸来一双臂膀,带着许多的怜爱,将轻轻自寒凉的地上抱起,送回到了床榻之上。 卫茵娘睁眸,对上李延那一双柔望着的眼,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