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营地布置得很,一切物品都准备了,了之后便可以直接住进去了。 甚至大哥还别出心裁用彩色的小LED灯搭出一个英文:“Welllco!” 这个单词很明显太对,多了个“l”,大哥有自己的解释:“灯买长了。”他很洒脱地笑起:“反正你们也能懂。” 封年这一路也挺开心,和罗起絮絮叨叨地聊起小时候和班里同学一起去非洲沙漠的事。但在他,这次可比小时候那次有意思多了。 封年觉得既挺厉害,悄悄问冬树:“冬树姐,既在这里都有公司啊?” 他比划着:“这里这么小这么偏一个地方,他能在这里也有公司,那他现在的公司得多大了啊。” 冬树并道既的公司现在多大,她只道既总是告诉她,一些都,什么都用担心。 了草原后,冬树给既发了信息,这几天奔波得挺累,她发了安全抵达的信息后便先睡下了。 二天,大家也都在休息,也在等一些邮寄的东西送,今天一天都可以自由活动。冬树抽时间给既打了电话。 “这边挺的,”冬树告诉既:“那位顾大哥人也错,安排得很。” 既安静听着,又问了一些活上的事,还缺缺什么东西。 他们说完这些琐事之后,既忽然问:“姐,当年……” 他略一停顿,终于说了出:“当年清卉病重,江家人要将我逼走才能救她的时候,你难受吗?” 他们很少谈及这件事,冬树也很久没有回忆起那个时候了。 她有些愣了,片刻后那时候的记忆忽然如海啸般涌上。 怎么可能难受,怎么可能痛苦。 她甚至敢回忆,即使现在日子已经过了很多了,但她仍然敢回想那一刻。万一清卉真的出事了怎么办,万一既忘了她们怎么办。 那都是一无法治愈的痛。 但现在,冬树想提这件事了。 她轻描淡写地告诉既:“都过去了。” 既却难得地执着起,他又问:“你当时难受吗?” 冬树终于承认:“难受。”她将声音放小:“是我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候。” 既便没有说话了。 最后,他只说了一句:“我道了。” 他道了什么,冬树并清楚。挂了电话后,转头她便了清卉正在快活地在地上摘小花,草原上的小花星星点点,她手里已经握了一小。 姐姐过,清卉那张黑得很健康的小脸上露出了笑容,小宜跟在她身后,正在笨拙地编制花环。 都过去了,冬树再想之前的事,她大步向着清卉走过去。 而既坐在沙发上,沉着地对段季下了新的指令。 他一直都道,现在有了能力,他终于敢问起这件事,那些人让她难受了。 是时候要回些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