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些醋下去,果然很是爽利。 “吴掌柜你和梅婶坐着一道吃了,还有位置的。” 大锅饭还是香。 姜二苗吃了五碗,回头是靠着寇峰回去的,和小越哥说:“我以要是村里有小越哥这么一位大善人,那我肯定烧高香给大善人求福的,这面也太好吃了。” 自家做的和吃席面的还是不一样。 姜二苗以在村里吃席,都不如小越哥这儿的香。 这一日,村民谈,说的都是齐家的面油水足,太香了,这咋做的云云。 有在那儿做饭的便说:“啥咋做?香是因为齐家把东西给足了,这么宽的肥肉,下锅了炒,说油多炒炒,肉成了焦丁一样,一锅底的油,我做这么多年饭,没见过拿那么多油炒菜的……” 能不香吗。 馋了大半年的肚子这一日,终于是滋滋润润的,小娃娃们吃的不动道,家里人拦着不敢让多吃了,怕撑坏了,是有撑得肚子溜圆,也高兴。 家里辈吓唬说:“明日还有席面,你这会撑着了,明日还吃不吃?” “我肚子大着,明日肯定能吃下。” 有了今日盼着明日。这一夜,小娃娃们想早早天亮,在自家炕头睡不着,大人们嘴上严厉说早早睡不许闹了,其实也想着明日快快来。 第二日天麻亮,外头火把亮起来了,所有灶头再蒸馒头的,热腾腾的黄馒头出来了,桌上有肉丁炒的酱菜,干活的也没客气,先给自夹一个,三两下吞进肚子里。 有村民来了,便给上,一会会人陆陆续续都到了。 早上是大馒头肉酱,九点多不散馒头了,说马上要开席了,村民一听,当即是留着肚子吃席面,还真是流水席,一桌子人坐满了,上菜。 菜都是大盆菜,菜粉条炖大肉块,整只鸭子剁成块炒酸菜,一大盆子辣的,众人一看,里头有血豆腐,还有这是啥? “半夜卤的下水。”厨子说。 卤下水焖了一早上,这会油亮入味,什么鸡心鸭心猪肝肠子肺,别看下水不好听,吃起来那叫一个香。 盆盆大菜五个,全都是肉的、荤的。一大筐馒头着吃。 这一桌子菜上一盆,第二盆上干干净净,等第五盆上来,没一会照旧是干净,有人是怕不够了,吃的快,结果席吃完了,连着汤汁也没剩,后来这一桌子撤下去,有人往旁边桌子去,坐在那儿能继续吃,没人赶的,还真上菜。 只是你有多大肚子,总归吃饱的。 这流水席流水席,人换着来,席是一直不停上,不能打包带的,全家人来轮番坐,想吃多少吃多少,如此反复,到了下午,有人吃不动了,这都坐了一早上了。 “诶呦吃不动了吃不动了,我在肚里都是肉。” “小心些,别撑坏了。” “我过会再来吃。” 从早上到了傍晚,后来吃不动的,剩下的,有人问能不能带回去,赵春花一看说:“拿着吧,这会都收拾了,要是倒了怪惜的。” “不是嘛,吃了一天,也不能糟蹋了好东西的。” 不上新席了,剩下的村民惜,听赵婶说能拿了,高高兴兴的忙端着碗去倒腾,老家人不住的惜,说村里人真是的,吃到后头吃不动,这多糟蹋啊,哪里有人家这般糟蹋荤腥的。 “啥荤腥,剩一些土豆蛋子菜了。” “那也是油汤泡着的,你今日真是吃的不知道挨饿日子怎么过了。” 这一日的流水席,在桃花乡村民眼中,那是比过大年还隆重和记忆深刻,一日的荤腥油水,能顶着下半年了…… 岑越也爱吃席,齐少扉早都发了,当初他们成亲,越越惜说没吃到杀猪宴,没吃到自的婚席,如今满足了。 “大盆子菜还是香,这卤煮够味,色泽油亮漂亮,也泡到味了。” 梅香见郎君爱吃,后来特意问大灶上要了一碗,第二天一早,岑越便吃到了卤煮粉,杂碎切丝的切丝,切丁的切丁,一把葱花一把香菜,粉是红薯粉,一勺子卤煮浇头,香的他吃了两碗。 好吃! 流水席过,齐家恢复宁静。 吃人嘴软这句话在哪里都用的上,齐家的果园子,在不用大黑巡逻,是村里人下田也会帮忙看一看的。 十月下旬,苹果熟了。 还有一件喜事,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