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顶,英国公府想慢慢从朝堂抽身,但也非一朝一夕之事。
若欢欢真的有意,祖母和父亲都绝不会拦着她。
可偏偏欢欢懂事至极,从不愿麻烦她们为她多做什么。
宋嘉欢不情愿地挥开她的手,撇了撇嘴道:“你们每次摸我头顶时,总让我感觉自己像只小狗。”
萧玉“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好笑地点了点她的头,眼看天色渐晚,她还要回院绣嫁妆,起身便想离开。
谁知宋嘉欢拉住她,故作可怜道:“与我一同去寿安堂吧,我想明日回胤亲王府,外祖母那里还要你帮我圆场呢。”
“你回去干吗?那地方晦气。”
萧玉鲜少说这种重的话,可见也是被气得太狠。
宋嘉欢知道自己在昏迷的这段日子,胤亲王曾来看过她两次。
但大舅舅也圆滑得很,怕他在外祖母面前说漏了嘴,硬是忍着心底的怒气,以探讨棋画为由,将他带去了茶楼。
许是亲王府的事情太乱了,他便没有再来了。
可她却是要回去的,她还没有亲眼看着袁王妃绝望的样子,不够痛快!
萧玉也只是心疼她,心知她意已决,便没多说,点了点头。
“也好,祖母前些日子担忧你病情,吃不好睡不好,如今你要离开,也该让她看你活蹦乱跳的,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