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人马。”
“你也知道,皇宫里到处是丁天霸的耳目,‘锦衣卫’里也有很多他的人。我们一调人,不就给他消息了吗?”楚云深微微一叹。“如果尘枫能来,就好了。”
见紫璇脸色又是一黯,寒露安慰道:“别多想了。只剩下三天了,我们还是好好练功吧。”
又过了两日,丁天霸的十五日期限只剩下一天了。轮到红衣为丁天霸守关,丁原养伤不出,巳时时分,“三大恶人”与颜丹凤聚在大厅商量,但两日在京城附近也未找到楚云深等人的踪迹。他们又是惊奇又是疑惑。
江城子忽然笑道:“颜姑娘,今天早上,我看你匆匆忙忙地出去,什么事啊?”
颜丹凤一怔,微笑道:“没什么事,是去为三个表哥送行。”
青玉案问道:“怎么?三位胡兄要走吗?”
“是啊。大表哥的伤很重,需要回去好好休养。”颜丹凤笑道,“众位,我先回房了。”说着,便转入后堂。
见她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江城子忽地神秘兮兮地将青玉案与水调歌头拉到了一边,道:“颜姑娘三个表哥要回四川了。”
水调歌头挠头道:“是啊!颜姑娘不是刚才说了吗?怎么了?”
江城子低声道:“那三个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还记得吗?上次师父宴请颜姑娘,她替那三个小子道歉的时候,师父的脸色很难看。”原来,上次丁天霸在京城南郊伏击楚云深一行人时,胡氏三兄弟临阵脱逃,让他们人数由多变少,大伤元气,优势变劣势,险些大败而归。后来他们忙于诸事,将这事忘在脑后。
“有什么难看的?”水调歌头笑道,“师父当时不是也说没什么吗?”
“你知道什么。”江城子叹了口气。“三师弟,你应该了解师父的脾气。那三个小子在最关键的时候跑了,害得我们突然少了三个人。你说,师父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青玉案点头道:“二师兄这话有理。那三个臭小子临阵退缩,别说师父给他们扫了面子,就是我也气不过啊!”
水调歌头诧异地看看他俩,道:“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江城子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他们竟不把师父放在眼里,我们就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反正现在也找不到那小太子,不如先把他们铲除了,为师父出气。”
水调歌头大喜。“好!就这么办!哈哈,又有架打了!”
“就我们三个?”青玉案一怔。“要不要叫上大师兄和四师妹?”
“大师兄有伤在身,四师妹和颜姑娘交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江城子一撇嘴,低声道,“你们放心,他们三个除了有点鬼本事,要论武功,怎么是我们的对手?再说,颜姑娘刚才不是说,胡闹的伤很重吗?他们只有两个人,我们还怕什么?”
“说的也是。”提到打斗,水调歌头就手痒。“但是,他们早上不是已经走了吗?上哪儿找他们啊?”
江城子微微一笑。“你也说了是早上才走?他们有伤,能走多快啊?现在应该在城郊。”
青玉案扑哧一声笑,一挥手绢。“二师兄,这事,我都忘了,你还这么记仇。别说,看你平时这么粗鲁,没想到,也这么有心计啊!”
江城子所料不错,胡氏兄弟刚刚踏上回蜀之路,正走到京城南郊。胡闹是被“青釭剑”刺入小腹两寸。宝剑锋利无双,若刺入三寸就会肠穿肚烂。他这伤势实在不轻,留在京城休养了大半月都未痊愈。胡来小心地扶着他。
胡说边走边道:“我们真不应该答应表妹,来帮这什么丁太师。现在弄成这样,唉!”
胡来长叹一声,想起那个清纯聪颖的寒霜。“是啊!老天爷真是狠心,既然让她这么聪明,既然让我遇到她,为什么又要她这么快就死?”
胡说正在不住埋怨,不经意发现不远处隐约有一间雅致华贵的小小院落,颇感意外。他心中一喜,叫道:“大哥二哥!你们看!那里有间小院,我们过去休息吧。”
胡来也抬眼看见,点头道:“也好,反正大哥身上有伤,需要休息。也不知是哪个富贵人家这么奢侈,在这里都有别苑。”
三人正准备过去,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冷笑道:“想去我们丁府别苑,也要看你们是不是朋友。”一阵风过,眼前三丈处已立了三人,正是三大恶人。
胡说一怔,笑道:“原来是你们。太师真是客气,知道我们要走,还让你们来送,真是劳驾了。”
“哟!瞧你们说的!”青玉案一甩手帕,笑道,“今天是三位驾鹤归西的日子,我们当然要来送行了。”
胡说与胡来同时脸上变色。胡闹受伤甚重,昏沉中未明白其意,问道:“什么意思?”
胡来正色道:“三位,我们兄弟应邀来助太师完成大业。不知哪里得罪了三位,这厢赔礼了。请看在丹凤妹子和太师的面上,不要放在心上。”他知道己方兄弟不是他们对手,便文绉绉地有礼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