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爱吧。” 熊猫? 除了都有四条腿之外跟熊猫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应黎怕打击到他,违心地夸赞:“好看,挺像的。” 最后于时间太晚了,他们只烤了两盘,其中不乏有些难以辨认的月饼,几人一起分着吃了。 应黎又挑了几好看的留着:“我送一些给张先。” 送完回来,他们都厨房收拾好了,烤盘还剩了几五仁馅的月饼。 谢闻时吃了一小块,就嚷着要回锻炼,嚷着嚷着又突然说:“我们是不是忘了人?” “嗯。”沈尧点了点头,方才大家太高兴了都没想起来,“剩了点,谁给他送过。” 宋即墨眼眸微眯:“他不一定吃,留着吧。” 大家都吃了,就没给他吃,就跟在排挤孤立他似的,应黎抿了抿薄唇说:“还是问问吧。” 他拿出手机,找到两小时前的对话框:“你要不要吃月饼?” 祁邪秒回:“谁做的?”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应黎皱了皱眉毛:“我啊。” “只有五仁馅的了,你要吃的话我让谢闻时帮忙给你带过。” 应黎拿了张厨房纸剩的月饼包起来,放在台桌上的手机震,应黎点一看,是一张图片。 紧接着又有一条消息顶上:“渗血了。” 白色纱布血浸透了,应黎仿佛掐住了脖子,关掉聊框,在烤箱前站了好一会。 谢闻时过来问他:“包好了吗,我给队长拿过。” 应黎眉眼低垂,轻轻按压着鼻梁,难掩疲倦:“我给他拿过就行,你们早些回休息。” 桌上的茉莉花深水养了两小时好像精神了点,应黎又随便拿了束。 走廊静悄悄的,应黎也没刻意放轻脚步,到了房门口,应黎没敲门,而是给祁邪发了条消息:“开门。” 不到一秒钟,门就从面打开了,就好像守在门边随时等着他一样,是吃定了他会来吗。 应黎心头有种难以言说的怪异感。 房间的灯要比走廊的灯稍亮,缝隙透过来的光刺了应黎的眼睛一,再睁眼,就看见祁邪裸着上身,精硕的腹肌方,人鱼线延伸短裤边缘,人墙一样堵在应黎面前。 于身高差,应黎不抬头都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瞧见一截凌厉的颌线。 应黎意识他推,关上门,瞥了眼,不咸不淡地问:“不冷吗?” 祁邪说:“热,洗了澡。” 屋也没开空调啊,怎么会热。 “洗澡?”应黎终于肯抬眼看他,眼神凶巴巴的,声音都高了几度,“医不是说伤口不能沾水吗,你怎么又不听话……” 祁邪打断他:“没沾水,擦了。” 应黎轻眨眼睛,哦了一声。 纱布周围都是干的,更衬得那一抹红色尤为艳丽,应黎才舒展没多久的眉毛又皱起来了:“怎么渗血了,裂开了吗?” 祁邪:“痒,挠的。” “痒也不能挠啊。”应黎已经对他无语了,“都浸透了,得重新包一。” “嗯。” 应黎找来纱布,转身就看见祁邪快要贴到他身上,又吓了一跳:“你跟着我干什么,坐好啊。” 祁邪坐在床边,因为挤压大腿上虬结的肌肉越发明显,有力结,像一尊上好的象牙雕塑,当然要忽略掉上面或深或浅的疤,这么好看的腿怎么会成这样子呢。 医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应黎没敢看,这会就必须要面对了。 他解开祁邪腿上的纱布,一层一层,越往,红色就越深,胡乱外翻的皮肉已经针线缝合好,周围的皮肤却肿了一圈,又红又烫。 应黎浑身恶寒,他战战兢兢地用棉签清理伤口渗出来的血珠。 温暖干燥的指腹不时拂过大腿,祁邪整胸腔都泛起一阵瑟缩的麻,心脏狠狠蜷缩一。 应黎清理的很认真。 头顶一丝声息也无,要不是眼前缓和起伏的胸膛,倒真像没有痛感的雕塑。 应黎撩起眼皮,呼吸都滞缓了:“疼不疼?” “疼。”祁邪与他对视,神色不变地说,“很疼。” 黑漆漆的视线如同一锐利的刀。 应黎垂头避开祁邪的目光,默默盯着那些伤口看,有几道口子好深好深,就算缝合了都能想象得到的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