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瞒姑不告诉堂叔是对的,且就算是说了,这没凭没据的,谁信这不是徒生事端吗”
林音不赞同,“你们怕闫堂叔心里不舒服,人家可不怕。再说了,某人的脾性,闫堂叔未必就半分不知道。”
到底是好友,想的问题都差不多。
邵韵诗自然知道,有些事闫表叔还是能察觉的出的。只是,他实在是忙,又觉得女孩子间的问题不大,这才一次次疏忽纵容了。
邵韵诗能理解林音的好心,闫彪则不赞同,“这话再别说,惹恼了堂叔,到时叫老五奶奶如何处置”
这话立马提醒了林音,吓的她睃了眼邵韵诗,见她并没恼,这才松了口气,暗道,立平表叔到底不是老五奶奶的亲子,且还是个男人就更粗心了。
或许,他不知道,才更好,可怎么就这么憋屈呢
林音憋着气,压了声音道:“闫堂婶肯定也知道这些,为什么,她也不出声呢”
邵韵诗很是瞪了她一眼,“这还用问,她也是有难处的。”
林音憋气,嘀咕了句,“当家主母,能有啥难处”
“小音子!”闫彪喝了声。
邵韵诗无奈地看了好友一眼,“大家一处住着,不能每日斗鸡眼似得,总得做出个和睦的样子来,才是长处之法。”
有些话,邵韵诗说来淡然,可听在好友们的耳朵里,那就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