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啦。好不好呀?嗯?”
各种央求,各种撒娇,反正他又不害臊。
顾陈年也常常会语重心长地劝他:“阿曜啊,要点脸好吗。”
“我不要脸,我只要你!”某人回得很快,然后,还会嘟嘟囔囔:“亲一下都不给,我要脸做什么。”
甚至,江珩曜有时候还会振振有词地嚷出来:“人家那些谈恋爱的,很快就能抱抱亲亲再那什么什么了,我却还在一垒待着。年年,你真是太狠心了。”
顾陈年才不管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垒不垒的,统统视而不见。任他在身边如何缠闹,就是不搭理不松口。
某人发现缠也缠不来,也会见好就收,继续等着下次的机会。明知大概率上没戏,江珩曜却乐此不疲,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
……
除了迟迟无法到达二垒,其他方面,顾陈年对江珩曜的关心,他还是感觉非常满足的。
顾陈年对他说话柔声和气的,甚至越来越温柔体贴了。
吃饭时会关心他是否吃饱吃好;会在他到达前准备好水果或者零食;天气变化会提醒他加减衣服,带上伞别淋着;他返校后会及时确认他是否安全;平时也会叮嘱他打球的时候,小心一点,别冲着撞着;晚上不要太晚睡……
这些可都是在正式交往前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谈恋爱,真好,和顾陈年谈恋爱,真好。至于二垒尚未成功,至于年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意愿到自己的学校来,那就继续努力呗。
黎明已经到来,曙光还会远吗?
江珩曜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