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腔都剧烈起伏。因为身体还贴合在一起,脸也靠得很近,近到能看见彼此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气息。
“年年,不够。年年,还要。”江珩曜又低下了头。
“不要,阿曜,别。”顾陈年侧着脸,躲闪。
“年年,求你了。等一下,我会轻一点,我会缓一点的,好吗,求你了。”江珩曜低低地渴求着。顾陈年咬着唇,心中犹豫,她总是对哀哀央求的江珩曜心软。
江珩曜看得分明,他的唇轻轻地落在了顾陈年的额头上,眼睛上和鼻尖,最后,又回到了她的柔软唇瓣。
后来,他的确温柔了很多,也会短暂地暂停,让顾陈年呼吸。但,还是一样的没完没了,痴痴缠缠。
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
似食髓知味,似永无餍足。
那天的后来,顾陈年返回学校,回的很晚。如果不是她的坚持,甚至真的都快要生气了,江珩曜甚至都完全不想放她离开。
那天的后来,江珩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宿舍,如何整理打包的东西。他只知道自己无论干什么,都会不自觉地笑。宿舍的兄弟们好像都很没眼看他,说他充分暴露了自己轻浮□□的一面,还一直莫名其妙地笑,像个二傻子似的。
那天的夜里,江珩曜做了他十九年来最难以启齿的一个梦。梦里,他不止亲吻、深吻了顾陈年的唇,后来也没有被顾陈年阻止,没有被她叫停。他一直继续,一直推进。然后,他很早就起了床,洗了床单。
那天的晚上,顾陈年觉得自己的嘴唇好像有点微微肿胀,舌尖好像有点破了,涩的,舌根也有点麻木。不知道情况具体有多严重,又需要多久才能复原。
顾陈年很担心,很苦恼,她心里真是恨死江珩曜了。这个人,是属狗的吗?还是八百年没见过肉骨头,啃起来,没个完。
还好,她回宿舍有点晚,姐妹们都上床准备睡觉了。顾陈年稍微遮掩避讳了一下,赶快洗漱好藏起了蚊帐里。
一夜好梦,醒来后,顾陈年自己摸了摸嘴,又动了动舌,发现还好,一切无恙,这才安心了很多。
顾陈年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这深刻的教训可要牢牢记住了,千万记得要避免重蹈覆辙。往后,如果再惨不忍睹,那就是自己活该了。
于是,第二天,顾陈年到车站送江珩曜回家时,两个人,一个努力靠近,总想腻乎,一个努力保持距离。后来,江珩曜看着到底是在公共场合,人太多,也就没真的闹顾陈年。
他心里想着,你等我回来,再给你好看。顾陈年看着他,心里想的是,你太危险了,从现在开始,离我远一点。
回到家几天后,江珩曜开始跟着母亲在医院帮忙义务打下手,跑腿,以及从旁学习。休息的时候,如果确定顾陈年刚好也空,就或者打电话,或者发讯息。如果顾陈年忙,没空搭理他,他一个人的时候,回想到两个人之前的某些亲密,也会忍不住会放空傻笑。
江母看到儿子这种情态,还有什么不懂的。这孩子,在想女朋友呢。这段感情,他怕是深深地栽进去了。她既为儿子能拥有让他那么开心和快乐的爱情而感到高兴,同时也暗暗希望那个叫年年的女孩,能一直善待她的宝贝。
刘甲在和江珩曜聚会时,也能充分感受到江珩曜的状态比以前更振奋和开心。刘甲能看到,江珩曜的眼里都有星星在闪耀,大概,那是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刘甲不用多问,就能猜到,江珩曜和顾陈年的感情一定很好。并且,经过了大学的第一年后,两个人现在是越发的更好了吧。
隐隐的,刘甲的心中有一点淡淡的遗憾,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了。他的心里由衷地祝福自己的发小,自己的好兄弟。和顾陈年一直这么好下去,一直那么快乐吧。
江珩曜美滋滋的,他觉得自己晋级了,也好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门里面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绚烂,如此的芬芳。江珩曜幻想着,后面只要有一切机会,他就要和顾陈年一起去体会,去探寻。
后来的后来,江珩曜是一边幸福着,一边痛苦着。
因为,在尽可能努力地探寻新世界方面,似乎,顾陈年并没有和他很志同道合。甚至,她不仅不配合,还规矩多多。白天,不可以。公共场合,不允许。平时,要克制。
可去掉了白天、公共场合、平时,还有什么时候是可行的?江珩曜恨得牙痒痒,心里也跟猫儿抓似的。但纵然如此,他也无可奈何。只得按照顾陈年说的,要静心,要修身,要专注在学业上。
因为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学业才两个人的重点。谈情说爱,只是锦上添花而已。顾陈年说,两个人是必须都要顺利毕业的,还要尽可能的成绩优秀一些。
那个时候,江珩曜第一次,在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想到了结婚。
毕业就结婚,结了婚,看她还要怎么拒绝自己的亲近。到时候,在自己的家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