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有事先走了!”
刘俊侯冷着脸走了。
已经被猪拱了一个,现在还想让猪再拱一个,我家女儿就那么容易被猪拱?
“你们三个跟我走。”
“是。”
三人齐声应答。
看着很快消失不见的四人,韩德一屁股坐在了土地上,满不在乎地薅着草。
“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该动身了。”
韩松看着天说。
“动个屁的身!走了吧,人家走远了吧,得,这下可好,好不容易有个水灵姑娘,被你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给作没了,多好的姑娘,多好的姑娘啊,多漂亮,多好看,人又好又聪明,还有医术,哪儿哪儿都好,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女儿,可不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让你小子争口气把那老家伙的女儿娶回家给我当女儿,你还不乐意了?你竟然还不乐意了!你还我的女儿!你还我的女儿!你还我水灵灵的女儿!没出息的臭小子!把我要到手的女儿弄没了!你个坏小子!坏小子!还我女儿!你去哪儿给我找这么水灵的女儿去!我不管!我就要她给我当女儿!你给我想办法去!把人家娶回来!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你个臭小子!还我女儿!还我水灵灵的女儿!”
韩德抽出腰带,撵着韩松打,韩松边跑边躲,还不敢跑太快,怕那老家伙腿脚不利索摔了,只能挨着打挨着骂不远不近地躲着跑着。
刘俊侯带着三人来到无名牌位前,背对着他们说:“上香,三跪九叩!”
三人不明所以,还是乖乖照做。
刘俊侯坐在一边,看着烟雾缭绕中三跪九叩的徒弟,恍惚又见故人。
“老大起来。”
行礼完毕,楚夏风端端正正站在一边,跪着的两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四,伸出你的手。”
秦韵低着头,不敢抬眼,伸出手去。
刘俊侯神色严肃,给秦韵把了把脉。
“六月雪,量极少,解药吃的很及时,要不然……张嘴。”
刘俊侯没有继续说,但是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要是秦韵真的有事,他不介意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给秦韵喂了一颗药丸,秦韵觉得自己吃的不是药丸,是定心丸。
“你师娘让我给你带的玉脂,她知道以你的性子,下山后,定会磕磕绊绊的,这东西可用全身,除疤,滋养体肤,收好了。”
“是,谢师父师娘。”
刘俊侯没有让秦韵起来,秦韵也不敢动。
“老二。”
“师父。”
“伸出你的手。”
景成墨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
“没少跟人交手,受过内伤,吐过血,好在,你自己懂得调养,再将养几日,无碍。”
“谢师父。”
景成墨不经意抬眼,看到了刘俊侯的眼睛,就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在他师父面前什么都藏不住。
“老二,凡事不要逞强。”
“是,师父。”
“张嘴。”
还是一颗药丸,景成墨想着是和秦韵的一样,闻着味道都是甜的,没想到一入嘴,苦涩腥咸,他几乎要立刻吐出来。
“咽下去。”
看着脸皱成一团的景成墨,刘俊侯瞪了他一眼。
“咳咳咳咳咳咳咳!”
景成墨的脸咳得红红的,眼泪都出来了。
“老二,老四,你们在京中都听到什么了?”
秦韵看景成墨还在顺气,就先说道:“师父,久怤和鲁子慎有交往,鲁子慎有实力很强悍的暗卫,鲁子慎他……好像有什么把柄握在久怤手里,对久怤毕恭毕敬的,他还把自己的爱妾送给久怤,久怤当着他面把那女人杀了,鲁子慎也不敢说什么,还有,穆宁,真不是个好东西,他竟然在背后说他爹穆献的坏话,他一直想取他爹而代之,就是没有机会,他甚至有想要动手的想法,但是他不敢行动,他一直怨他爹管他太多了,还有,他对……对……龙冽刀也是满腹抱怨,一直在骂他只是投了个好胎,要不然,哑巴怎么能当将军呢,哑巴怎么能打仗呢,哑巴怎么能享无穷无尽的荣华富贵呢,他嫉妒龙冽刀,怨他虽然是个哑巴,但是有个好皮囊,把城中女人的眼都争了去,他偷偷跟手下的人说,要是龙冽刀落到他手里,他……定要……玩够了龙冽刀再让他不得好死,他喜欢出入花楼,京中有名的花楼都有他的相好,但是,他特别怕龙北宫,好像是从他小时候开始龙北宫就打他,他被龙北宫打怕了,他和鲁子慎经常在一起吃喝玩乐,只不过,这都是他的表象,他私下里和单家有来往,单家人给过他好多好东西,让他继续装着,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合作了什么,偷偷去单家回来找鲁子慎,他总是红光满面的。师父,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嗯,你在鲁子慎家,防守严密的情况下,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