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闹腾完后,许书凝不抵困意直直的睡了过去。没再理会一侧的“不是人”。
日上三竿时,朦胧困意中许书凝发觉有人再亲自己。她用脚指头就能想出来是那个欲求不满的狗东西。
“沈琰之,你还是人吗?”许书凝无力的出声。
“我可以不是。”男人的声线沙沉低略。
似是在克制什么。
可许书凝不知晓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一切。更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半个小时之前,许书凝睡意中让沈琰之帮自己看一下手机消息,是名为贺狗的备注。
贺狗:许星星你没有心,你竟然结婚了,你对得起我吗?
沈琰之看这个形式脑海里立即浮现了一个名字,贺彦怔,他还不确定的看了看他的朋友圈,确认是不是贺彦怔。
知道许书凝把自己当贺彦怔的替身时,沈琰之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羡慕一个人,如此的渴望成为另一个人。
他是豪门世家的少爷,也掌控着庞大的沈氏集团。
可谓是应有尽有,可那是沈琰之第一次产生嫉妒情绪。因为从那之前,沈琰之才是别人嫉妒的对象。
这会儿,沈琰之已经衣着干净,一丝不苟的坐在床头。
他极其怜惜的吻上她的额头,语气里满含无奈,“凝凝,我该拿你怎么办?嗯?是不是把你囚.禁起来才行?”
沈琰之理好被许书凝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到她身上,有些不舍的离开房间,关上了木质板门。
一分钟后。
一楼。
“安姨?”沈琰之叫了声在厨房忙活的阿姨。
阿姨年过四十,做的一手好菜,听见沈琰之叫她立即走了出来。
她毕恭毕敬,“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沈琰之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极具耐心的吩咐说,“安姨,待会儿太太醒了若是问起我,就说我因为重要的事情出了差。还有,给她熬个虾粥,记得加一些白糖。”
吩咐完后,沈琰之才离开了公馆。
在LykanHyp ersport里气压极低,陆谨能明显的感受的到沈琰之的烦躁。
即使,沈琰之在极力克制着。
昨夜是和太太的新婚夜,沈总应该高兴才对,可现在哪有什么一副新婚的模样。
“如果有人跟你说,你没有心,竟然结婚了,对得起我吗?这两人大概什么关系,什么情况下会说这句话?”
沈琰之倏地开口,嗓音低醇。
陆谨轻微颤栗了下,实话实话,“男女朋友或者夫妻的关系。这大概是在埋怨对方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
闻言,沈琰之自嘲的笑了声,确实,跟他分析的完全温和。
“准备出差去法国巴黎,硬件的最后生产我需要亲自盯。来电就说我在忙,不要私自接电话。”
沈琰之骨节分明,白瓷修长的的手撑着太阳穴,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幽浓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