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好几年了吧，不是说判二十年？”
“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不清楚，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要时刻牢记，人不能做坏事啊，做坏事要受到惩罚。”徐云甫说，“有时候歹念确实会突然从心里生起来。”
“什么？”
“就比如说不开发票什么的，能省不少钱。还比如说，贿赂什么的，能得到很多资源。”徐云甫说，“很多的啊，几天几夜都讲不完。”
陈锦笑：“你倒是挺诚实的。”
“就是啊，想归想啰，做没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陈锦说：“我想起罗月，她那时候很想嫁给的。”
“那又怎么了？”
陈锦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说：“我看你儿子啊，并没有很喜欢人家姑娘。”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徐云甫惊讶道。
“女人的直觉吧。”陈锦道，“但愿不是真的。”
“对啊！你别疑神疑鬼了！你没听他刚才说很喜欢人家的！”徐云甫说，“已经很头大了，别给自己找事情了。”
“也是。”
“他以后幸不幸福，那婚姻也是靠自己经营的。”徐云甫说，“做父母的能帮就帮，帮不了也没办法。”
“嗯。”陈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