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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数有变(2 / 3)

傅桑落深深地望着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心下了然“我倒是觉得,你比他强上不少。”

段绰抬头,诧异地看着傅桑落,良久,他拱拱手“夜深了,前辈好生休息。”他转身就走,只是脚步有些急促。

临出了屋,似有天外有音一般,他听见傅桑落说:“可别叫我前辈了,我骨龄才十七,谁大谁小还说不准呢。”

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脸色,脚步也加快了些。

屋中人的脸上却无半点笑意,段绰自报家门的那一幕在眼前一次次重现。

“萧钺。”她盯着床榻上的人,自顾喃喃着。

她在半年前见过他,彼时萧氏灭族,他孤身一人前来傅家投奔。

床上的人面色苍白,薄凉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即使他病容如此,傅桑落也不得不承认,他依旧是秀色可餐。

谁又能想到俊美无俦的这么一个人,竟是个废灵根的草包。

当傅桑落得知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一个这样一个废材时,十几年来,她第一次起了反抗家族的念头。

好在这门亲事在萧家突生变故之后就被傅家家主否决了。

就这样,刚刚经历了满门被屠的萧钺满怀希望的来到傅家想要请求帮助。

怎料却被处处苛待,傅家从修士到家仆将他视为刍狗,就连他这个未婚妻也从未正眼看他。

傅家为其在修真界的颜面,逼他主动退婚,他如他们所愿,主动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娘亲,爹爹。”床上的少年似乎陷入了梦魇,在被褥间挣扎“不要,不要。”

傅桑落起身,坐到了床沿,看向萧钺的脸,有细细的汗珠在他的鼻尖闪着,额间散落的碎发如纹饰般勾勒着脸颊,鸦睫不安分地闪动。

傅桑落看他的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仿若在看一件死物。

她伸出手指,轻触他促起的眉心,少年似是有些抗拒她的触碰,无意识地往后闪躲。

傅桑落却并依,她的指尖抵着萧钺的眉心,强行往其间注入了一股灵力。

随着灵力游走他的经脉,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排斥傅桑落的触碰。

“气运之子,不过如此。”傅桑落冷冷地道。

自萧钺离开傅家后,所有人都认为他必死无疑,一个被仇家追杀的废灵根怎么会有活路。

但傅桑落知道,这只是他波澜壮阔一生的开始。

如今的修真界,灵气稀薄,近一万年只有四个修士能够得道飞升,剩余的修士只能在轮回之外道消身死。

萧钺就是被天道眷顾的人。

傅桑落忍着灵台震颤的痛将一段记忆调出。

熔岩之地,头顶是倒挂的鬼蝠,正对她不怀好意的呲牙咧嘴,脚下三寸之地岩浆鼓起一个个大泡,撑到极致时爆裂无声,释放出灼人的热度。

傅桑落像兽物一样被锁在一个铁笼里,她将自己缩在臂弯里,不敢去看笼外的场景景。

“各位道友,接下来可是重头戏。”魔族丑陋的面孔试图挤出一个谄媚的笑。

台下穿来人们粗俗的叫喊。

魔族见状忙手舞足蹈,夸张地道:“秉洁剑仙知道吧。”他指指笼子里的傅桑落“不瞒各位,这就是秉洁剑仙段帛用过的炉鼎。”

“我信你个鬼!”有人质疑道“那群霁和宗的童子\鸡,不是不屑用炉鼎吗?”

“千真万确啊!”魔族睁大了铜铃般的浊眼,但这并没有使他看起来真诚一些。“我可是亲眼看她被从钰瑽峰扔下来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谁愿意用那段帛小儿用过的炉鼎。”有人啐了一下。

台下众人纷纷附和。

那魔族似乎也有些急了,粗暴地踢了铁笼一下,向傅桑落大吼道:“婊\子,缩起来做什么,让大家好好看看你。”

他随即换了一副面孔对向台下的人,“各位道友,实不相瞒,这炉鼎不仅是生息之体,还是火灵根,所谓好采好补就是此女了。”

听到他这番忽悠,台下的人依然议论纷纷。

魔族见事已至此,就只好硬着头皮开拍。

一个一个价格报出,傅桑落被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拍下。

魔族对那人点头哈腰“这位爷,是否要给这个炉鼎烙奴印。”

“不必。”那人声音低沉,震得人耳根发苏“我自会给她身上留下痕迹的。”

他确实说到做到,回到他的洞府之后,他如野兽般的索取,整整三天,她身上的青紫,轻薄的纱衣根本遮不住,他是要把这些年的屈辱要回来。

买下她的人是萧钺,当初她看不起的未婚夫。

他在她修为尽废后将她囚为了炉鼎。

面具之下是棱角分明的俊脸是傅桑落的梦魇,这张面孔与她贴得不能再近。

“傅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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