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荔枝,如果你说担心祈老板,那现在,他已经有商长官了。我相信以长官的细心程度,只要他想,他会很好的照料祈老板。” 枫映堂笑眯眯:“你应该可以放心了,没有必要再踏进这片浑水。” 明荔枝:“你不懂,这叫工作的意义。” 枫映堂:“……以你的身价,谈工作的意义,我确实懂不了。” “算了。” 枫映堂明白,虽然明荔枝看上去清澈又愚蠢,但实际上和祈行夜一样倔强又执着。如果明荔枝自己不想说,其他人不会有办法从他嘴里撬到丁点信息,威逼利诱皆行不通。 甚至明荔枝的家世,让对他进行调查和威胁,都是不可能的。 “荔枝你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 枫映堂笑眯眯掏出终端,要求加通讯:“如果你有工作上的烦心事,或这个年龄的烦恼,都可以随时找我聊天,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明荔枝礼貌致谢:“你踩到我拖布了。” 枫映堂:……谁说的明荔枝傻? 等枫映堂转身去打扫其他房间,明荔枝紧紧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后,才缓缓松下一口气,软软瘫在柜子旁边,像失去了梦想的大蘑菇。 “一群老狐狸。调查局,各种品种狐狸的老窝。” 明荔枝小声嘟囔,心有余悸。 侦探社虽然是独立小院,但是居住面积并不大,仅有的几个房间,也都被祈行夜打通改造成了书房和工作间。 买下房子重新装修时,祈行夜对未来的计划里根本没有其他人,所以就连卧房也只留了一个。 让他现在不得不面对一个困境。 ——他可能,也许,大概,今晚要和商南明住一间房了。 备用的被褥有限,这么晚也没有地方去买新的,冬天的京城,夜晚很冷,没有被褥大概会发生冻死在家的惨案。 算来算去,只能紧巴巴的让祈行夜和商南明用一床被褥,枫映堂和明荔枝在书房,用另外一床。 祈行夜毛都炸开了:“我不!我和荔枝一起睡,我最喜欢荔枝了!” 他果断拽过明荔枝抱住,勒得明荔枝在他怀里直翻白眼,一直在试图拍打他的手臂让他放开自己。 如果明荔枝和祈老板一起睡,那就是自己,和,长官…… 枫映堂默默看了眼平静得可怕的商南明,果断冲上去抱住明荔枝的腰身往回拖:“不行!我和明荔枝已经在一起了,祈老板你不能拆散我们!我们今晚必须一起睡!” 祈行夜:“卧槽!这么突然的吗?” 明荔枝:“?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枫映堂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副官身份,毫无形象的整个人八爪鱼一样扒在明荔枝身上,坚决不放手。 可怜的明荔枝,缺乏锻炼的小身板都快要被祈行夜和枫映堂两人压断了,颤巍巍的翻白眼。 最后还是祈行夜心疼自己人,松开手,恋恋不舍的看明荔枝被枫映堂抢走。 他还不死心,试探着问:“要不然,三个人挤一挤也是可以的?” 回应他的,是书房大门毫不留情“嘭!”的一声甩上。 枫映堂果断带着明荔枝消失在“战场”上。 客厅中,只剩下祈行夜和商南明。 他呆愣愣的看着商南明,半晌,有些不自在的转身:“你上去睡吧,我在楼下看看书。” “看到明早天亮?” 商南明声线平静的戳穿祈行夜:“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你在怕什么?” 祈行夜默默望天。 “不是针对你,你不要多想,就是。” 他皱眉:“我不太习惯,有人和我过于亲近。” 即便是明荔枝偶尔留宿侦探社,也只会睡客厅的沙发,连二楼都不会轻易去。 就像野兽圈地。 领地意识,不会让其他动物进入自己的安全范围,始终有一道看不见的界限,隔在领地和世界中间。 更别提另外一个“领袖”。 祈行夜强忍着自己暴揍商南明将他赶出自己“领地”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如果有毛茸茸的皮毛,现在一定全都炸开了。 商南明的存在感太强,光是站在那里,都不会让人忽略他的存在,只会让其他“领头野兽”本能防备,进入警戒状态。 更何况是和这样的人睡在一张床上。 祈行夜胆战心惊,心里叫苦,说这可真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要是商南明这个记仇的还记得今晚账单的事,或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