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的何露路过听到,十分大姐大地指着那人:“怎么说话呢?别逼我大耳光抽你!”
那人悄悄啧一声,跟同伴走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遇到能欺压的,平日掩藏的恶意就找到了出口,那种快乐就好像自己也成了能无法无天的人上人。只是,遇到比自己地位高的,转瞬又灰溜溜地打回原形。
明茗到家后,以一种十分无赖的姿势把鞋甩掉,佣人要过来弯腰收拾,明茗又先一步自己捡起来摆好,低声跟佣人说了句“对不起”。
佣人连连摆手。
霍五爷比她更早到家,“为什么不接电话?”
生气来着,全拒接了。
明茗从他身边飘过,瓮声瓮气地留下一句“我恨你”,抽抽鼻子,上楼躲客房去了。
霍枭挑眉,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看她衣服皱皱巴巴,似乎还沾染了灰尘,霍五爷叫人来询问。
“回五爷,楚小姐学校今天……跑八百来着。”
跟何家少爷的冲突他倒不知道。
霍枭一听,某人那不经常运动的胳膊腿好像正因为前两天搬行李而酸痛呢。
无言地笑笑,上楼哄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