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兰凤这么欺负人,忍不住骂道。
王兰凤哪里在意这个,如若她真的有羞耻心,今日就不会主动上门了。
“哎呦呦!你个老太太,吃的不多管的还多,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王兰凤大言不惭地回应道,同时翻了几个白眼。
黑子娘气坏了,狠劲推了儿子一把,“去!把她给我撵走!”
黑子娘看着柔弱,可她身旁的黑子可不是吃闲饭的,高大魁梧,一身腱子肉。就算来俩男的,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邱雁南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见势头不对,立即调转话锋:“这么多人爱管闲事?好啊!来啊!我要有个什么,就赖到他家不走了!”
此话一出,人群像炸了锅似的骂声一片。
“作孽!关家老大那么好的孩子,怎么能看上这种下三滥?”
“正经老婆不要,要这么个糟烂玩意儿!”
……
人一旦豁出去,就真的什么都不会放在眼里了。
王兰凤大力拍着邱雁南的门,嘴里喊道:“开门啊!我们说清楚,躲在里面算怎么回事?”
如此猖狂的第三者,真是让大家伙儿开了眼界。
突然,人群让出一条道。
关翰林和谭秀英闻讯赶到,老两口的脸都气绿了。
一向不表于情的关翰林指着王凤兰骂道:“你这种没皮没脸的货色,赶紧给我滚!”
“我没皮没脸总好过背地里使绊子!”王凤兰故意提高音调,“你儿子因为老丈人插手被学校处分,这种恶毒人家养出来的女儿,你们还有啥可维护的?”
关翰林自身就很优秀,看重家族的发展,对孩子的前程也很上心。关明远考上师范那天,他宴请了整个关家村的人,十分高调。
可如今,因为一桩丑事居然得了处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你说什么?”关翰林直指王兰凤,让她说个明白。
“你的亲家邱宝银,背地里跑去跟洪三儿说我和明远的事,洪三儿气不过去学校找领导告状。结果,明远被处分调岗成体育老师了!”
王兰凤添油加醋,一副令人作呕的受害者姿态。
关翰林瞅着眼前这个女人,突觉她并不简单,差点着了她的道。他稍事停顿,反问道:“这不是洪三儿的干的吗?你跑到我家来做什么?”
“我……”
“我替明远来的,帮他拿些换洗的衣裳。”王兰凤发现对方不吃她那套,避重就轻转移了话题。
“你回去告诉关明远,今天晚上不回来的话,就永远别回来了!”关翰林发出最后通牒,整张脸黑着,一丝缓和也没有。
谭秀英怕王凤兰继续纠缠,把关翰林气出个好歹,立即拽着她往外推,“话你最好带到,不然我们上门,你也不会好看!”
王兰凤不罢休,扭捏着不肯走。
奈何关家村的人默契,一个个你推我搡地把她使了出去,一路驱赶到村口。
大杨树下,王兰凤口不择言地骂道:“儿子不随老子的愿,老子再逼也没得用!”
说完,扭着小腰走了。
围观的人对着她的背影咂舌:“这娘们儿一看就不是善茬儿,怪厉害的!”
立马有人接话:“哪厉害?”
“那肯定是床上加床下嘛!”大家笑作一团起哄。
黑子娘把邱雁南的话一五一十说给谭秀英听的时候,他们正在敲邱雁南的门。
“她当真这么说?”谭秀英气得够呛,就差把嘴唇咬出血。
黑子娘点头,可不是!
但此时要紧的是自己儿媳妇这边,谭秀英急得满头大汗,“算了,她的事回头再说!”。
“雁南不知咋了,死活不开门,我们担心她……”谭秀英急得音都抖了,黑子娘见状也跟着使劲拍门。
关翰林突然想起来什么,上前拉谭秀英,“咱家不是有一把他们这的钥匙吗?”
不说还好,说完谭秀英急得拍脑袋,“上次儿子回来晚,拿走了!”
“不行就破门吧!”有人提议。
夫妇俩如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没招就只能破门了!”
这时,又有人喊道:“明远媳妇儿晕倒了,在地上躺着呢!”
众人闻声望去,是黑子。他翻上围墙,此时正站在老关家房顶上,指着关明远的院子。
黑子娘也担心,忙喊:“黑子!你快下到院子里去,把门开开!”
黑子身形矫健,顺着两家连接处的墙壁轻而易举地就下到了关明远院子里。
待到门开,谭秀英第一个冲了进来,她虽跛了,却最是心急。一把扶起邱雁南的半个身子,发现她软的如烂泥一般,火急火燎地唤道:“老头子,你快来!看看雁南这是咋了?”
关翰林快步上前,将食指放到邱雁南人中处探了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