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了吧,怎么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器皿上,还不赶紧尝尝狮子头的味道。”
翁玉榴赶紧尝了一口,味道好到爆。
阮桑桑也挖了一小勺,感觉还不错。
“这是怎么做出来的?”翁玉榴的味蕾上像有小精灵在跳舞。
阮桑桑之前有幸见过一位大厨制作狮子头,“真正的扬州狮子头,做法很考究,一点都不简单。取肉呢,要取肋排之上的硬五花,红白分明,理料的时候也不能用绞肉机,需要一刀一刀切成粒,类同石榴籽,还讲究平刀和直刀,最后既要外形美观,又要口感鲜嫩。”
“哇塞,你懂得也太多了吧。”翁玉榴一脸羡慕。
阮桑桑很遗憾地说,“我就是背书,做是做不出来的。”
另外,今晚还点了佛跳墙。
翁玉榴一直只听说有“佛跳墙”这道菜,但从未吃到过,今日算是开了眼了。
“这道菜需要制作非常久,运气好的话才能撞上刚出锅的,不然就是提前做好的,你吃了可别失落哦。”阮桑桑先给翁玉榴打预防针。
翁玉榴才不在意呢,“隔夜菜我都能吃。”
翁玉榴先从罐子里捞了块花胶吃,吃起来咸而带香,荤而不腻,唇齿留香。
“这应该是我活这么大,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了,没有之一。”
阮桑桑听罢,也很开心,请人吃饭,最重要的就是合人胃口。
一顿饭后,翁玉榴拍着肚皮说,“你都把我胃口养刁了,之后我还怎么吃得下员工餐。”
“你说的太夸张了。”
翁玉榴看看阮桑桑细润的身段,又问她,“你是不是就是被养刁了,平时下楼吃饭,你剩得贼多。”
“我……挑食……”套时盛晨的话说。
离开中餐厅后,俩人各自回家。
送走翁玉榴后,阮桑桑才准备去停车场找车,但时景明正好也从中餐厅出来了,他身边跟了好几个客户。
不想跟时景明打招呼,但直接走掉又不礼貌。
也就几步之遥,时景明也只对着阮桑桑看,并没有上前。
有个略醉的客户,见到阮桑桑两眼放光,想上前,被时景明拉住了。
客户大嘴巴地说,“认识啊?那赶紧给介绍下啊,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嘛。”
时景明一个勾拳打在客户的下巴上,打得客户牙齿咯咯响,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咬到舌尖了,嘴角还流了血出来。
“下作。”时景明说客户。
客户舌头本就醉得有些大,这下连话都说不好了,指着时景明一通呜呜啦啦。
最后,挨打的客户被其他识趣的客户给拉走了。
这下,时景明是替她出头,才动的手,她就更没道理扭头走掉了。
时景明朝前走了几步,对阮桑桑说了句,“抱歉。”
阮桑桑摇摇头,一时也接不上话。
“你怎么在这里?”
“跟同事吃饭。”
时景明笑笑,“上次被骚扰,你也是刚跟同事吃完饭。”
“嗯。”
“你的车停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不用,很近。”阮桑桑说。
被拒绝了,时景明叹息一声,“那你先走吧。”
阮桑桑如释重负,赶紧往停车场去。
临上车前,阮桑桑朝中餐厅门口望了眼,看到时景明还站在原地,也正朝她这边看。
阮桑桑麻溜地钻进车里,赶紧驰离了停车场。这要是叫张艾绒看到了,会不会逼她去过户啊,栓她跟时景明到一个户口簿上去,从宗祠到法律都做足了。
之后的几日,公司有人传秦储截肢了,一条小腿,因为得罪了人,具体得罪了谁也不可知。
秦储的父母一直追问秦储到底是谁做的,但秦储吓破了胆儿,整日心神恍惚,什么都不敢说。
秦储的父母也花钱查了查,但查到大酒店外时,什么监控都没拍到,查其他地方又没什么可疑的。
这件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池峡呢,截了一条胳膊,莫老八允许他以后留在暗场打杂,但不允许他再提那日的事了,也不让他再跟秦储来往了,还威胁他,要是敢乱讲话,就把他丢到臭水沟里。
莫老八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怕了时家。
莫老八清楚自己的斤两,远不足以招惹时家。
与其放任手底下人作死,还不如管得严些,不然日后麻烦来了,还不得自己收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