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也不打算再结亲了,或者说宁肯误杀吧,毕竟时家也不愁娶媳妇儿。
张艾绒也劝时盛晨,“你先带桑桑到楼上缓缓,这里交给我。”
张艾绒看眼时景明,“去啊,你也一起上去。”
时盛晨牵着阮桑桑往楼上走,时景明也跟了上去。
张艾绒看了一圈,都是亲戚,搞这么一处,实在是不好看,就跟马淑妍说,“孩子那时还小,打打闹闹也正常,带回去千万别动怒,教育教育就行了。”
马淑妍还以为张艾绒是来替她闺女主持大局的,现下一听,完全不是,张艾绒的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等同认定那些脏事都是她闺女做的,这叫马淑妍怎么能忍,“你什么意思?”
张艾绒反问,“我没说明白吗?”
“明白?”马淑妍冷笑几声,“你连自己家那点破事儿都管不明白,还敢问我明不明白!”
张艾绒往外赶鹿家母女,“赶紧走,别说些有的没的!”
“刚才那位来历不明的是什么情况,你家不是已经跟顾家订婚了吗?怎么现在还兴两头玩啊?”
张艾绒非常霸气地回了句,“我们时家又不是玩不起。”
马淑妍顿感吃瘪,拉着鹿怀玉走了,鹿霆也待不住了,跟母女俩一起离开了。
送走鹿家三口后,张艾绒立马上楼去了。
陈秀和指了指书房,提醒张艾绒,张艾绒进去后,看到儿子独坐在书房,但没见时盛晨夫妇。
张艾绒关紧书房的门,问时景明,“刚阮桑桑说的那些事儿,你之前有耳闻吗?”
时景明摇摇头,回想起来,心跟刀割似的。
“那我刚才是不是有点草率了,应该去核实一下的,万一阮桑桑说假话呢。”张艾绒有丝后悔了。
“她是不会说假话的。”
刚才那么难堪,张艾绒都没觉得多生气,现在听儿子这么果断地维护阮桑桑,倒叫她气起来了。
“你给我趁早断了这念头啊,我刚没跟鹿家说她是你妹妹,就是在顾及你们兄弟俩的脸面了。”
母亲到底在想什么,整天拿一个破四旧时就毁得差不多的族谱说事儿,连老爷子都不在放心上的东西,她念叨个没完,好像只要念叨着,阮桑桑就跟他有血亲似的。
时景明喊道,“你是有什么毛病吧!”
这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张艾绒一下气得口不能言。
书房隔壁的房间,时盛晨反锁着门,不让人进来打扰。
“我怎么没听银卯提起过那些事?”时盛晨对阮桑桑的过往,大都来自于银卯那张嘴。
“也不光彩,我连银桥都没提过。”
被欺负了,还有什么光彩不光彩可言,这丫头在想什么,时盛晨很气,“那你就一个人扛?”
“那时我父母还在啊,怎么会让我一个人扛。”
“那蛇尾巷那回?”提起这个,时盛晨胸口就像被勒着似的。
“鹿怀玉给我留了张字条,引我去蛇尾巷,但她万不该署名银桥的,我跟银桥自幼相识,我能认不出银桥的字迹吗?所以我一早就知道是鹿怀玉在使坏,我是先知会了我爸爸,才敢去蛇尾巷的,我爸爸带人把那些混混打得很惨,要不是鹿怀玉苦苦哀求我爸爸,他是不会放过鹿怀玉的。”
时盛晨松口气,摸摸阮桑桑的头,“辛好,你还不算笨。”
她握住他的手,“现在好了,我有你。”
刚才他冲过来那一瞬间,是发光的,在她看来。
晚上,带着孩子在草坪上放烟花。
阮桑桑忽然想到一年前这个时候,他跟她表白了。
“哥哥,去年这个时候太吵了,我没听清。”
“什么?”
“你说那句爱我。”
他笑,“没听清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被反套路了。
她不管,就是想在热热闹闹的日子听他表白。
“你再说一遍嘛。”她撒娇。
他搂她到怀里,在她每个耳边各说了一遍,问她,“这回听清了么?”
她笑,但很害羞,心跳声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