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不考虑到刘焉早间受到的箭伤,本人的龄也还正处在对一个为政来说最春秋鼎盛的时候,根本不需担心长子不在身边会出现什么。 是赵韪怕自己表现得太积极,让平衡益州势力格敏锐的刘焉发现的异常,而联想到州府失火的事情上去,不得不在此时先保持沉默。 可让赵韪想不到的是,刘焉居然会在此时说道:“你觉得,若是将我的幼子送往长安学,可否算作是缓和关系的筹码?” 赵韪:“……” 等等!这,这跟想好的情况不一样啊? 按照正常人的思考逻辑,在此时是该当出现递的发展的。 如果先前刘焉就已经和长安那边达成协定,通过送质刘璋来换取那个大将军的位置,现在说的就不应该是这句话! 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赵韪做出个让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的判断—— 先前得到的刘焉要将刘璋送去长安的消息,很有可能是假的,是那前来长安的使放出来的假消息! 但如若真是这样的话,之前到底都做些什么? 为改变刘焉将刘璋送去司隶作为人质的决定,将刘焉的小算盘和益州内部的派系之斗,连带着刘焉的继承人选择可能存在问题这件事情,都一股脑地呈现在长安的使前。 然而事实上,刘焉好像根本就没有过这样的考虑! 赵韪之前都是在凭借着从使那里得到的言片语,做出一个单方的推测而已。 因对方揣带着敕封刘焉为大将军的圣旨而来,也因大概率并不知道刘焉入主益州的隐情,赵韪一点也没怀疑过会行这样的假消息制造。 事实上,如果不是往坑里跳去,对方这个假消息在离开益州后就会被揭穿。 可现在…… 并不是使的故弄玄虚成为益州内部的笑柄,而是赵韪做出一个绝不利益州的举动,甚至以为自己的所为,是在为益州人谋求到足够的利益! 这种极有可能出现的可怕推测,让赵韪的色一变。 偏偏在此时根本不能跟刘焉去说这件事,反而要按捺下自己的表情变化。 别看将刘焉怀有谋逆之心的证据都给消除,可这依然是一出未曾知会刘焉后就擅自行的越界举动。 谁知道会不会因为的举动,让刘焉有对益州士行次清洗的机会! 赵韪心中警觉之下,当即做出决定。 绝不会将此事是做的宣之口! 哪怕心知自己是掉长安来使的陷阱里,也能当做从来没做过这种自己坑自己的举动。 但大概更不会想到的是,在的这种倾力相助之下,并不是刘焉的野心被袒露在长安的君臣前,让乔琰有这个提出会猎汉中计划的机会。 也正是因为刘焉这位“大将军”的不臣,让抢先出兵汉中的战略被敲定之后,长安的朝廷中还考虑起另一个对乔琰来说极有利的问题。 所谓会猎,当然是由身份更高的人发起对身份更低的号召调度。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也绝不可能让刘焉对乔琰发起节制。 若真如此的话,这就跟“会猎汉中”的愿有些不符。 奈何在当今的官职制度下,大将军是位列公之上的。 倘若保持着和刘焉之间未曾撕破脸皮的现状,恐怕要让刘虞本人御驾亲征才能够达成这个目的。 但刘虞亲自作战的本事,已经在和公孙瓒的对垒中得到充分的证明。 能统兵,但打不赢。 所以御驾亲征显然不可行。 在好不容易让长安民生有所安定的情况下,也不适合让刘虞出行,而应当继续保持天子坐镇中央的状态。 有什么办法改变这个局呢? 倒还真的有! 将乔琰的地位提拔到刘焉之上就是。 但在大将军之上,天子之下,在方今唯有一个位置而已。 大司马。 这个位置原本是刘焉顶着的,在刘虞即位后将其撤换下来,现在若是兜兜转转落到本该担任大将军位置的乔琰身上…… 因刘焉的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