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一份负担。 若是他还没从清算税赋这些杂事上脱身,这备急方书大概无起到医署的作用,甚至难保不引发邻纠纷。 比起传递到民间,这本书在他眼下所面对的处境,像还不如放在央,作为医官的参照用书。 袁绍:“……” 三种新纸,两本奇书,竟没一样能给他带来足够利的改变,甚至像只是在一次又一次地强调着他和乔琰这边正在拉开着怎样的差距。 他憋着一口气要炸了。 偏偏他还不能怪责田丰为何要让袁熙将这些东西送回来。 田丰置身险境将这些东西拿到手已属不易,若是在邺城对他发出谴责之言,只让下属寒心。 袁绍也难免怀疑,田丰做出这样的判断,是不是因为他在这半年从并州辗转到长安的历,将些在并州与司隶视为寻常的东西也当做了寻常。 一想到这种可能,袁绍就更如鲠在喉之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朝着袁熙喝:“下一件,还要让我催你不成!” 袁熙将袁绍的怒气看得清楚,他时已知,自己绝不能再拿出一个看似算报,却并没多少用处的东西。 于是他心念一转,将骡子给拉到了众人面。 “物……物我冀州该当用!儿在回返冀州的路上测试过它的载重和耐力,确实惊人!父亲,并州将驴与马杂交,形成了骡子用于军备运输,我为何不试一试?” 这和传播农书与医术知识的况绝不相同。 只需要父亲下达一指令罢了!